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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麵上血色盡褪。
第32章 蕭世子
「蕭白,你可以出來了。」夜挽舟離開後,夜菀菀朝內室道。
但半晌過去,內室裡沒有半分響動傳出。
夜菀菀微蹙了蹙眉。
她拿起木杖,艱難地走進內室。
窗扇開著,蕭白像來時一樣莫名地離開了。
夜菀菀靜默著,突然發了脾氣,重重把窗扇合上。
「這麼大的雨,屋內也濕了。」
……
那日過後,夜菀菀再也沒見過蕭白。
夜挽舟曾許多次問起夜菀菀,她是因何掉落山崖。
每當被問到這個問題時,夜菀菀都會陷入沉默。
因她覺得,將她暈馬,所以落地後腿軟了一瞬,陰差陽錯地犧牲自己成就他人的事情說出來,實在有些沒面子。
夜菀菀殊不知,這些落到夜挽舟眼裡,就全然成了另一番模樣。
夜挽舟聽梅姑他們說了個七七八八,知道夜菀菀養過一個面首,她會墜崖,似乎也與那個面首脫不了關係。
而夜菀菀這般避諱的姿態,可不就是對那個面首情根深種。她即使因他重傷,其後那人對她不聞不問,她也要維護他。也許,菀菀不難過蕭世子的退婚,也有那人的原因在。
夜挽舟每每想到這,都想揪出那個面首揍一番。
三月初的時候,夜菀菀終於可以不用藉助木杖就能走路。
當日,夜挽舟在京中第一酒樓聽風樓定下席位,一為慶祝,二位接風洗塵。
用完午膳,他們從聽風樓出來,夜菀菀和唐月走在前面,夜挽舟護在她們身後。
細看夜菀菀走路的步伐,依然能看出些許的不自然,他們一行走的不快。
聽風樓所在是京中最繁華的街市,它的對面是最受貴女喜愛的一家珠寶鋪子,門前停滿了華貴的馬車。
據傳,當今皇后娘娘尚還是太子妃時,每月都會去它家挑選新出的樣式。如此,貴女們也隱隱以能擁有這家鋪子的新樣式為榮。
早前夜挽舟上朝時,曾與一些家中有女眷的大臣打探過,知曉這間鋪子。
此時看到,他攔住前面兩個湊在一起的丫頭,「菀菀,玲瓏閣每月月初會出一批新樣式的珠寶,不若去瞧瞧?」
「好。」夜菀菀自然沒有異議。
眼見夜菀菀一行人走出聽風樓,二樓木梯轉角處,徐拂了拿卷在手裡的畫卷碰了碰矮身藏在屏風後的友人。
「他們走了。」
屏風後的人動作誠實地緩緩探頭看了眼,確認夜菀菀他們,主要是夜挽舟不在後,站直了身子。
「我沒看錯,剛剛走過去的是夜挽舟吧。你是不是退了人家親妹妹的婚,怕夜挽舟見了你和你拼命,才見人就躲。」徐拂了眼裡冒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的光,詭異的讓人無法忽視。
蕭白瞥了他一眼,淡聲:「再廢話,我就告訴徐老先生,你把他珍藏的九鶴嵩山圖偷出來了,還把它當棍子用。」
徐拂了聞言驚嘆蕭白的厚臉皮,他氣的抖抖嗖嗖抬起食指,「我偷出來?是誰慫恿我帶出來的,說要讓那位姓宋的狀元郎漲漲見識。」
說到這,徐拂了也想不明白蕭白髮的什麼瘋。
前日那位狀元郎當眾臨摹了一副堪稱佳品的九鶴嵩山圖的仿跡,蕭白聽聞後就大張旗鼓地召集了一眾學士,要當眾臨摹九鶴嵩山圖的真跡,妥妥的準備碾壓那位狀元郎的架勢。
若不是徐拂了清楚,那位狀元郎沒有得罪過蕭白,他都要以為蕭白與那位狀元郎有不共戴天之仇。
「再說要不是你突然躲到屏風後頭不起來,我用的著在這兒傻傻站著給你探風。」徐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