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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拿起包的男人道別都沒有:「雷正……」
「這是什麼古怪脾氣,不過不得不說,龔懷聰身邊的都是滑頭。
我查了一下店的位置,那個房子九位數,租也很貴的,真是不差錢。
而且你覺得那會是個什麼故事啊,畢竟是個gay,難不成喜歡了直男?」
「嘴巴毒還要數你。」李埃在愚園路沒有拐彎:「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開去古北停在了一家露天停車場。過了馬路進了棟酒店式公寓,進門前張望了一眼,古北的街道安靜,街邊是日料店,咖啡館和日文招牌的兒童醫院。
電梯到了16樓,她說:「我怎麼有點不詳的預感。」
「你那點預感,沒有一次是準確的。」
開了門,趙孝柔先看見了盡頭窗前的榻榻米。上面擺著灌籃高手和海賊王的日文漫畫,以及兩架吉他。
左邊是大理石桌子,一個鞦韆式長椅,酒櫃上擺滿了酒。
東西都是新的,沒什麼人居住的氣息,趙孝柔疑惑地問:「這是什麼地方。」
「帶你來喝酒。在你家除了工作就是被你壓榨,來這兒放鬆一下。」
越聽越不對,趙孝柔看著臥室和自己家一樣的四件套:「李埃,你別嚇我,這是你和前妻的家,打掃了邀請我來喝酒嗎?」
「這哪裡像有人住過。」李埃嘆了口氣:「你真是一點秘密都不讓我藏。之前你說要去深圳,我就開始找這個房子。
結果你在劇本殺裡逼我上鉤,還一系列地色誘,現在倒打一耙……
dreahoe是我們的房子,雖然租了五年,但是我盡力改裝了。
主臥和榻榻米我們使用,刁稚宇和胡羞可以來次臥睡,大桌子可以玩桌面劇本殺……
本來我想喝了酒跟你說,試探你喜歡不喜歡——你把我的驚喜全打亂了。」
李埃無奈又頹喪地去冰箱裡找酒:「我的生活節奏就是專門用來被你打亂的。」
趙孝柔從背後摟住李埃:「好了知道了,我什麼都不問,喝酒還不行?」
那就喝。從第一次見面到和王光明離婚,講到官司就繞不開許夢,順便評論了不夠理智的胡羞和刁稚宇,回溯認識的三年竟然要花掉那麼多時間。
天色由明變暗,兩個人放倒彼此,還放倒了不少洋酒瓶。
連人帶瓶地撂在榻榻米上,趙孝柔伸手摟李埃的脖子:「你也只有三十三歲而已,為什麼我曾經覺得你已經很老了呢?
手術之後倒是好了不少,現在看起來,比曾經年輕五歲。」趙孝柔喝得糊塗,伸出的手指只有四根。
「一個接一個的男朋友,被你氣年輕了。但我明白,人生沒有最優解,困難時選擇的都是救命稻草,不是最想擁有的東西。」
趙孝柔笑著哼了一聲:「伸手就能摘到月亮,這種好運的事情不是誰都能遇上的。
更多呢?是在水裡撈月亮,伸出手撈空氣,觸碰到了星星,和它變成隕石一起回到地面去。
很多時候我羨慕胡羞,她認準了的是刁稚宇。聖誕節時我最氣的不是你和許夢,而是胡羞。
她哪怕是站在裴軫旁邊,看到刁稚宇的眼睛我知道,刁稚宇絕對不會輕易放開她。
這是什麼運氣呀,我簡直嫉妒。而我呢?沒有耐心,運氣又差,綜合起來都是人性缺陷。」
「所以你只能找個跛子。」
「誰說不是呢。」趙孝柔傻笑:「還好是個性感的跛子。你不會把腿喝壞了吧?來,給我摸摸。」
喝得手都抬不起來,李埃握住了趙孝柔的手:「和我結婚吧。」
愣了一兩秒,趙孝柔沒控制住眼淚,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