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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刁稚宇回到座位上,李埃也很意外:「得獎了這種事情需要慶祝,你不說,我們都不知道,還真的以為你是個喜歡業餘拍東西的演員。」
「我本來就不只是npc;得獎這種東西,自己說出來就不酷了。」
「你可真是有意思。」李埃站起身:「我先關店,一會兒你們從後門離開,時間不早了,我先上去,不陪著你們了。」
「如果我賴在這兒不走呢?」
「只有懶人沙發和行軍床可以睡——上樓打擾我是不可能的。」李埃最後的玩笑開得勉強。
如果不是腿痛難忍,李埃絕對不會丟下客人;刁稚宇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門外放下卷閘門,沒兩分鐘又從後廚繞了回來。
房間裡只剩下意麵的香味,掩蓋著空氣中的安靜。刁稚宇絲毫不提裴軫:「李埃是不是手術費用湊不上了。」
「我猜是……」胡羞悄悄溜了一眼攝像頭,低聲說:「其實咖啡店今年的房租也是趙孝柔付的,李埃堅決不肯收,趙孝柔是斷交相逼李埃才同意,他最近過得挺難的。」
「大概需要多少費用。」刁稚宇靠在椅背:「我們可以湊給他。」
兩個人用手機的計算器背著攝像頭加了半天,兩個人一起湊出十萬塊還是可以的,現在就差怎麼把這錢順利地讓李埃同意。
胡羞提起院裡的補助資金,靈機一動,靠近刁稚宇的耳朵說,只要讓裴醫生說是醫院批下來的經費不就可以了。
「申請需要家屬簽字的,而且流程複雜,那麼多字要簽,他肯定沒那麼容易被騙。
你是不是傻,自己在醫院工作還想出這種點子,難道是要我誇你純真。」
丟擲一串話,胡羞才發現自己離刁稚宇就一個手掌的距離,口腔裡依舊是薄荷糖的香氣,悄悄往後退了退:「你別佔我便宜啊。」
惡人先告狀。胡羞本來著急,沉住氣又補了一句:「裴醫生一定有辦法,他很聰明的,做事春風化雨。」
而說完這句,刁稚宇皺著眉頭悄悄抽了一口冷氣。究竟怎麼回事,不就是入了冬,怎麼一連串的人都生病。
沒等胡羞問,刁稚宇在包裡熟練地掏藥塞進嘴裡:「我去後面躺一會兒。」
行軍床旁邊有條毛毯,胡羞給刁稚宇蓋上之後,發現他臉色煞白。
應該是在雪國列車一天五場留下的毛病,吃飯太快又只能吃外賣,腸胃被折騰壞了。
他裹著毯子縮在行軍床,只輕輕地對胡羞說,能不能麻煩你別走。
「我不走……」
這一時半會兒沒法回家。11點地鐵也停運了,她把懶人沙發拖在行軍床旁邊,整個人縮了進去,身體動一動就傳來稻草垛一般溫暖的聲響。
刁稚宇翻過來看著她,把毛毯展開分給她一部分,等胡羞蓋住肚子和腿,又開玩笑一樣扯走了。
胡羞裝作生氣:「你再這樣我要打車回家了,明天還要上班。」
「別……」刁稚宇的表情稱得上可憐:「算我求你……」
這還是胡羞第一次看見他撒嬌。裴軫的簡訊過來:「我和主任說了,轉正後把你調任到整復外科來專門做翻譯,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問問你的意向。
因為平時看你做翻譯比較多,行政的工作可以交給其他人,不知道你的想法怎麼樣?」
對話方塊上裴軫兩個字被刁稚宇看見,胡羞和他對上眼睛,心頭掠過一陣冷風。
刁稚宇的眼神很敏感,脆弱一閃而過,很快就變成了淡漠。
他輕輕地說,沒必要避諱我,他的確是很好的醫生和結婚物件,如果真的談戀愛的話,我支援你。
這話輪到胡羞不懂了。說完這句,刁稚宇像是贏了什麼一樣,心滿意足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