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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傾,到底跟當年那個人什麼關係?
夏傾打了不到十招,那三個男人已經沒了半條命。
實力相差太懸殊,再不阻止,那仨必死無疑。
程意雲淡風輕地道:「他們在我的場子裡搞事,夏先生還是得剩他們一口氣給我,不然我就只能鞭屍了不是?」
夏傾聽了這話停了手。
他全程連氣都沒喘一下。
這幾個是普通人,他這樣下手確實有點失控。他已經很多年不打了。
他吸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捻掉,對程意笑笑。「那這幾個人就留給程老闆你了。」
「沒問題。」
程意把閒雜人等包括那個洗手檯的裸/女都掃除完後,自己也退了出來,勾著淺笑。「夏先生,你們慢慢。」
夏傾扔掉菸頭,到洗手盆把手上沾到的血洗掉,順便把衣服上濺到的幾點也弄了下。
然後他走到那個隔斷前,溫溫喚道:「傅自喜,可以開門了。」
傅自喜方才聽到外面有些哀叫聲,可是具體沒聽清,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又有點緊張。
這下聽到夏傾叫她,急忙想要站起來,誰知道腿還無力著,又跌了回去。
她只好探前身子去轉那個鎖。「夏傾,我站不起來。」
夏傾不敢推門,怕撞到她,提醒道。「隔遠點,別被門打到。」
「不打到的……」
他推開門。
他的傅自喜坐在馬桶蓋上,可憐兮兮的。
「我來晚了,是我不好。」他向前一把攬住她,發現她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了,心疼得不行。
傅自喜嚎啕大哭起來。「我好害怕……他們是壞人……」
其實她一直都在壓制自己的情緒,直到此刻真正見到他,才算放鬆下來。她安全了,所以她不需要再硬撐著。
「不怕不怕,傅自喜又聰明又勇敢。」夏傾彎腰抱起她。
她嗚嗚地哭,揪住他的衣服,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他抱她走出來,輕聲地哄著。「不哭,沒事了。」
「夏傾……你會來的……」
「嗯,我一定會來的。」
夏傾一路把傅自喜抱出了酒吧。
左放遠遠地在走廊見到了。
左放的那通電話,聊了很久。
是他的導師打來的,就著某些論題,兩人討論了起來。
等他掛上電話後,傅自喜還沒回來,他有點擔心。
他的朋友們見他終於放下了手機,便過來吆著喝酒。他回絕了,站起身來,說要去看看傅自喜。
一個女人很不以為意。「女人上廁所本來就慢,還得排隊呢。」
她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是左放還是不放心,就出去女衛生間看了下。
確實是排了好長的隊,從裡面排到了走廊。
他想傅自喜應該是在裡面。
再等了一會,傅自喜還是沒有回來,他又沒有她的手機號碼,就讓那個女人去看看。
那個女人很奇怪。「上個廁所還會丟不成?」
左放也不解釋,就讓她去找。
結果,傅自喜真的不見了。
左放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高估了她的自理能力。
他怕傅自喜出什麼事,就拖著那個女人給他一個一個女廁去找,都沒找到。
後來又去了一樓找,上三樓的時候,服務員說,樓上在搞裝修,有告示牌,沒人上去的。
左放也不管,直接上了去,才拐過走廊,就見到夏傾抱著傅自喜往另一邊走去。
那一瞬間,他感覺到,是自己生生地把傅自喜給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