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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喝上茶了。”萬三娘臉上顯出幾分恭謹來。
易先生點點頭,對安若瀾道:“少東家請吧。”
安若瀾暗裡撇了撇嘴,拉著萬三娘蹬蹬蹬就進了門。
進了門,店裡的夥計都向安若瀾跟易先生問好,安若瀾正使性子,只點了點頭,就徑直上了樓,見狀,夥計們一頭霧水,一向溫和有禮的少東家,今兒這是怎麼了?
萬三娘回頭望了眼,悄聲提醒:“小姐,易先生還在後頭呢。”
聞言,安若瀾腳下頓了頓,繼而哼著鼻子道:“不用管他,三娘,你先給我說說是怎麼個事兒吧,一會我好應對。”
萬三娘看出她是在使小性子,便就笑了笑,道:“好,是這樣的……”
兩人邊上樓,邊說話,易先生領著四喜跟八元跟在後面,四喜道:“先生,少東家是生氣了麼?”
易先生搖頭笑道:“使性子就對了,比悶著好。”
四喜似懂非懂,還待再問,被八元暗地裡拉了拉衣角,便只好收了聲。
到了二樓東邊的雅間,萬三娘推門請安若瀾進去,安若瀾深吸口氣,凝神收心,不卑不亢地跨進雅間的門,剛想客套兩句,卻不想對上了一雙驚喜的眸子。
“小韶!”她不禁驚撥出聲。
雅間裡的人,不是衛韶又是誰?
視線往旁邊一轉,在看到那張俊逸熟悉的臉龐時,她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了兩下。
就在她失神恍惚的檔兒,衛韶已經撲了過來,歡喜道:“若瀾,真的是你!”
安若瀾趕忙回過神,笑問:“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說著,垂眸悄悄瞥了眼端坐在桌邊的衛刑,遠遠施了一禮。
衛刑收起眼底的詫異,起身道:“我跟小韶過來談生意,沒想到會碰到安六小姐。”
他的神色淡漠,已經褪去青稚的五官與前世一模一樣。
安若瀾無意識地揪了揪袖口,忽地覺得緊張,她斂首輕聲道:“真是巧了,我是代替義父來談生意的。”
衛刑對“賀記”由少東家接管的事情有所耳聞,聞言單獨拿頷首,表示瞭解。
他不是話多的人,說完方才那一句,就沒有了下文,安若瀾等不到他開口,正尋思著該說些什麼,青松白鶴屏風後就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是誰來了?”
安若瀾微微一怔,這聲音聽著有些熟悉,但她卻一時辨認不出屏風後的是何人。
疑惑間,一道雪白的身影從屏風後嫋嫋走出,是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
那人清麗的面容不施粉黛,眼帶冷傲矜貴,身上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有那麼一瞬間,安若瀾以為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那髮髻,那裝扮,那行走見的神態動作,可不就是她前世的模樣?
可那張臉,分明就是秦以清。
不待安若瀾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衛刑走到秦以清身邊,道:“是安六小姐,既然沒有陌生男子在場,你也不必在裡間獨自待著了。”
聞言,安若瀾不禁瞳孔微縮,乍看之下,衛刑的言行舉止與對待旁人並無區別,然而安若瀾卻分辨得出來,他語氣中含著不易察覺的關切與溫柔,那是前世只有在對她的時,才會有的體貼。
而且,很明顯的,在秦以清面前,衛刑的話變多了。
為什麼衛刑會對秦以清如此……溫柔?
這四年,她與衛韶偶有見面,但與衛刑,卻是一次都沒有,她只能偶爾從衛韶口中打聽一些衛刑的訊息,知道他過的好與不好。
因為衛韶並不是碎嘴的人,加上她也沒有刻意提及秦以清,以至於到了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竟忽略了許多。
望著冷若冰霜的秦以清,以及不經意顯露溫柔的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