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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院這邊,夏瑞清帶著兩個手下將皇冠帶回來的錄影,全部翻看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田宇帶著小雪到皇冠,嶽斯年早就按照莫思晨的吩咐安排好了。 田宇讓人事部將可能認識服務員的幾個領班和大堂經理都叫了過來:“你們中有沒有人和他比較熟?” 幾個人均搖搖頭:“他這個人比較孤僻,平時也不和我們來往,我們和他都不熟。” “那他來了多久了?” “應該是出事前一個月才來應聘的,當時我們看他年紀挺大,幹活也不利索,一開始還不想要,是他自己說家裡很困難,還有生病的女兒需要照顧,拜託我們,這才留下他的,而且他不做白班,只做晚班,說是家裡白天需要人,每次來也都獨來獨往,不和別人接觸。” 對於周青山在他們酒店被偷拍的事,大家議論紛紛,看到檢察院來人,都有些緊張。 田宇將這些都記錄下來:“那之後呢,他就再沒有回來過?” 領班之一搖搖頭:“沒有,我們後來再沒見過他,而且我後來開啟過他的櫃子,裡面乾乾淨淨,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這點田宇預料到了:“那他的身份資訊呢?你們這邊應該有留存吧!” 人事部經理說:“有的有的,他是做的兼職,所以我們就沒有走正式聘用合同,只是簡單影印了一下身份證資訊,都在這邊。” 田宇一看這留的就是假身份:“這樣,你們誰跟他比較熟,和我去一趟,畫個肖像。” 嶽斯年第一時間把情況反饋給莫思晨:“小姐,檢察院剛才來人了,我按您的吩咐打發了他們。” 莫思晨對於這件事不意外:“嗯,你做的好。” 嶽斯年笑著說:“其實我們不用做什麼,檢察院很難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哦,為什麼這麼說?”莫思晨有些好奇。 “我們能查到他的身份,是因為我那天派人跟蹤他,他從員工通道離開後,拐到了一個小商品市場,他把車子停在那裡。”嶽斯年解釋道。 莫思晨有些不解:“既然你可以跟蹤他到那裡,夏瑞清查監控也可以,頂多需要時間罷了。” 嶽斯年笑笑:“從酒店到小商品市場有很長一段路途,有很多地方沒有監控,而那個小商品市場也沒幾個攝像頭,人員又很複雜,想要查一個人,還是易容的人,很難。” 莫思晨沒有說話,嶽斯年繼續:“我們老闆有位朋友,原先是刑偵專家,因為服務員留下的身份資訊是假的,所以我把最近一個月他出入皇冠的監控影片發給他,他根據影片上人物走路姿勢還有習慣推測出來這是個年輕人,還看出他的臉是做過易容的,我們在他櫃子的邊緣找到一點殘留物,是易容用的材料,更加驗證了他易過容,這種易容材料在臉上時間長了會不舒服,他到了小商品市場後,在公廁取下易容的工具,然後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我們的人不敢跟太近,就沒進公廁去,我把那個時段所有從公廁出來的人的影片都發給那個專家,對方透過走路姿勢鎖定賀華安。” 莫思晨聽了他的解釋,確實賀華安隱藏的很好:“這麼看來,夏瑞清是遇到難啃的骨頭了。” 畫像專家很快根據幾個人的描述,把服務員的肖像做了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夏瑞清第一時間找到周青山:“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周青山看著眼前這個五官平常,甚至有些醜陋的臉,搖搖頭:“不認識,他就是那天的服務員?” 夏瑞清不死心,又把皇冠監控截到的人像給周青山看:“你看看,這個背影和那天在碼頭攔住你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周青山眯著老花眼,看了又看:“不像,這個人好像胖了一點,那天碼頭的兩個人都比較瘦。” 夏瑞清再次陷入了迷茫,看來不是同一波人。 顧承均和賀華安約在了一家茶館,賀華安顯然有些意外:“怎麼想到約我出來見面。” 顧承均替他倒了一杯茶:“,這有什麼意外的?你幫忙介紹我進東普公司的事還沒感謝你,正好最近有空,就約你出來聚聚,算起來,我們也好幾年沒有出來聚聚了。” 賀華安笑的一臉溫和:“舉手之勞,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