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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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之心,曉得人家非僅比自己大了幾歲,而且見識廣博,的確也可以做自己的姐姐呢!
說話之間,看看墨煙也已故盡,遂說道:“真姐姐,你不瞧那黑煙已經散了,我們何不就此入室察看一番呢?”
秦宛真點了點頭,二人同時之間,將丹氣一提,衣袂飄然,輕輕落在地上,點塵不驚,顯示著她倆的輕功不同凡俗。
跨步進門,屋內凌亂得一團稀糟,由此可見“水豹子”汪海洋逃走匆忙,狼狽不堪之狀。
惟此刻凌亂之外,四壁業已蕭然,並沒有發現有什可疑之處,乃向別室走去,石菱和秦宛真因為剛才得到了那麼大的教訓,所以此時處處留心,以防暗算。
只見小石菱在進入別室之先,竟然運起丹氣,雙掌急錯,“忽!”的一聲向那別室的兩扇小門推去。
兩扇小門受不住她凌厲的掌風,“吱呀!”一聲便張開了,秦宛真和石菱見無異狀,便放下膽子,直入別室。
別室之中亦如正房凌厲之極,並聞一聲呻吟,不知發自何處,其聲模糊而低沉,像是受有重傷,只是環顧周室,四壁如切,沒有半點破綻。
“側隱之心,人皆有之。”二女聞其呻吟之聲,心有不忍,急切切想找到聲音出源之處,是以附耳側聽,聲音像是發自牆內,二人更奇怪。
秦宛真用手重重地往那牆上拍了兩拍,其聲通通,有如石鼓,她心裡早已猜中了十之八九。
當即伸出雙掌,用力猛推,惟那牆壁,卻堅如鋼鐵,毫不震動,秦宛真恍然若有所悟,放眼四壁,見牆角之處有一燭臺數尺高下。
秦宛真對那燭臺注視良久,惟見燭臺與普通大戶人家所用燭臺,一般無二,隨即上前就近審察,果見燭臺之側有一銅環,頗有異樣,當即用手扯了一扯。
回頭再看牆壁,早已裂開一線縫隙,慢慢張開擴大之中,小石菱也跳躍著說:“真姐姐,門開了,門開了!”
二人當即入內。
其先路徑幽暗,不易行走,漸漸有光,終至如同外室一般,原來那高高洞頂上有一個琉璃和鐵柱做成的天窗,光源便從那兒射入室內。
屋角里一個人伏在血泊裡,面朝地上,看不清是怎樣一個人,不過秦宛真第一個念頭卻想到了“是不是邵穀人?”
小石菱膽子大,一步上前把那人翻了一個身,面上血肉模糊。
那伏在血泊裡的人,知覺上似因疼痛過度,不如常人靈敏,因為連二個人進洞他都未曾有特別感覺,只仍就像剛才一樣的呻吟著,不過經石菱這一翻弄,他卻疼痛的叫了一聲:
“哎喲!”
由於他臉上一片血肉模糊,看不清面貌,兼之石菱對邵穀人的印象非常淺薄,所以認不清楚,究竟是否就是他,便問秦宛真道:“真姐姐,你看是不是邵穀人?”
秦宛真仔細的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直搖頭。
石菱大著膽子,拍了拍那個受傷的人,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呀!為什麼受此大傷呢?”
那受傷的人聞聽是個女孩兒講話,漸漸吃力地睜開了他的眼睛,可是他似乎又不勝疲弱地合上了。 是以急得石菱直跺腳,原因是她們兩個在無名洲上,待辦的事還有許多。
他終究又睜開了眼睛,聲息微弱而斷續的說道:“我……我……是……是‘黃塘青鱔’酆萬車。”
秦宛真一聽他說是“黃塘青鱔”酆萬車,機伶伶怔了一怔,覺得這名字好生熟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他是哪個道上的。
石菱見他狀甚可憐,竟向懷裡取藥,準備予以施救,地上的漢子卻搖了搖頭說道:“謝……謝姑娘,我已被……刺……中要害了!”
石菱還有些不相信,準備給他包紮傷口呢!
忽然聽他長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