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一個兩個都不安生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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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說,如今矛盾已在眼前,你待如何?”崔寄照舊看著他,淡淡道。
“我不知道……”崔時書搖搖頭。
杜家這件事情,崔時書確實先前並不知情,他也是前幾日剛回京都的。而杜家子傷人性命這件事,在金河鄉君的家書裡甚至都未曾與他提過。
至於回京之後,也未曾登過杜家的門,而這幾日時間在自己府裡與金河鄉君也算朝夕相處,但金河鄉君卻也未曾與他提過關於此事的隻字片語。
直到今日來望園,金河鄉君將此事直接求到崔寄跟前。她甚至都不是當著崔時書的面求的,而是在晚上家宴結束,回到疾風院之後,崔時書因與崔白襄兄弟二人許久未見,便在屋內手談閒聊。她便趁著二人不察,私下裡又折返回去,去求見了崔寄。
金河鄉君如今畢竟是崔時書的妻子,崔寄既然視崔時書為子侄,故而對金河鄉君也有幾分對於晚輩的看顧之意。
但那會兒天色已晚,畢竟男女有別,崔寄顧忌著她的女子身份,並不願見,遂請她回去,若有要事明日與崔時書一道來說。
但金河鄉君卻執拗著不肯走,只說有要事求見,崔寄一直沒見,但最後她卻不顧崔寄近侍的阻攔,執意闖了進去。
見到崔寄的金河鄉君,大約也是怕崔寄讓人再攔她,於是未說其他廢話,便將所求之事一股腦說出來。
崔寄先前也是隱約聽說過杜家子傷人這件事情的,方才金河鄉君著急來求見自己的這般情狀,崔寄無需多做揣度,便也能猜到大概。
只是金河鄉君如此行事,似乎是有意隱瞞崔時書,這倒是讓崔寄略有些驚訝。
聽得金河鄉君說完,崔寄神色如故,他看向金河鄉君,目光中帶著審視,直看到金河鄉君心中忐忑,崔寄才開口問她:“你今日向我所請的這件事,時書知道嗎?”
金河鄉君聽得他這一問,面色微變,神態也是一愣的。
而崔寄顯然也沒有等她回答的意思,他復開口:“顯然時書不知道……你避開時書,為著杜家的事情,求到我跟前來,不知有何底氣?”
崔寄的平淡語氣中,有毫不掩飾的哂笑之意,顯然是絲毫不客氣的諷刺意味。
這句話也堵得金河鄉君一時半會兒無話可說,但她卻也陷入片刻的沉默。
她其實心中明白,今日之行事冒昧,對衛國公而言已有冒犯之意;而對崔時書的刻意隱瞞,也是自己對他不住的地方。
只是她寧可自己去,到杜家帶給自己的麻煩到底不願意將崔時書也牽扯進來
。但有些話,總沒辦法說出口來。
而後來崔寄未再置一言,只讓人將金河鄉君送回疾風院,回到疾風院後,崔時書顯然也知道了方才的事情。
知道前因後果的崔時書,最先惱怒的是金河鄉君的刻意隱瞞,竟然還想讓先生出手解決杜家的事情。於崔時書而言,先生是他的信仰,無論是誰,懷著什麼樣的目的,要是將衛國公府捲入漩渦泥潭之中,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於是便有了先前崔白襄所說的他們夫妻二人之間激烈的爭吵。
而後來口舌之爭後,好像許多話說出來也沒了意思,崔時書的憤怒中又表現出來另一層意思。她的妻子,好像將許多事情壓在自己心頭,從來不會向他來尋求幫助。
而崔時書好像直到今日才明白,他的妻子擔著杜家的姓氏,但杜家卻並非真的視她如血脈親人。
但總歸也明白,金河鄉君怕是擺脫不了杜家的姓氏,而自己與她成婚後,也定然是與杜家綁在一處了。
崔時書自方才開口後便沉默了好一會兒,而抬頭間,見自家先生始終目光溫和地看著自己,他才繼續開口:“我不知杜家的立場如何,雖觀如今杜明芳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