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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穿在這人的身上，如何華麗惹人注目的衣裳都註定黯然失色。
&ldo;王猗，我已經再無甚麼可說的了。&rdo;她淡淡道。
王猗安然坐在她的對面，輕笑道：&ldo;白芷若，你可知你何以會落到這副田地？&rdo;
白芷若，即那時的李子若消瘦嬌弱的身軀猛然一顫，她此時只著一件素白的中衣，外披同樣素白的寬袍，看上去弱不勝衣，面容雖然蒼白，卻為她原就秀麗的面容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風韻，但她的目光卻如針刺一般，&ldo;我輸了，成王敗寇而已。&rdo;
&ldo;你錯了。&rdo;王猗道：&ldo;你只自以為是地在與我亦或婠婠博弈，但實則你根本不在我們的棋盤之上。你之所以落到這副田地，是因為你實在太蠢。&rdo;
白芷若難以置信地看著他，&ldo;你說甚麼？&rdo;
&ldo;從一開始，婠婠就知道你會這般落到我的手裡，所以她才會將你送到王家來，可惜你還自以為得到了倚重。&rdo;王猗看著她的目光極其淡漠，就如同看向手邊那圓潤光滑的棋子一般，&ldo;她應該很清楚我從一開始便知道了你的身份，唯有你還自以為做這魔門的釘子，你早已是枚棄子。&rdo;
白芷若終於打破平靜的面具，顫抖道：&ldo;為甚麼？&rdo;
&ldo;因為你的姐妹白清兒。&rdo;王猗的目光中沒有一絲憐憫，&ldo;你們魔門中人多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但你與白清兒卻是嫡親的姐妹，你們是雙生子，雖魔門中人並不重血緣，但當年你與白清兒一道被尹祖文尋到，他見你姐妹資質皆不差，便沒有下手殺掉其一。如果當年他如往常一般下手，殺的那個一定是你，你可知為何？&rdo;
她卻只是沉默，神情帶著支離破碎的憤怒悲哀。
&ldo;因為你不如白清兒美麗。&rdo;王猗緩緩道，&ldo;只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定然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哪怕你比她聰明比她能幹比她聽話。你討好尹祖文，他果然將你與白清兒一道送到祝玉妍門下，但最後練奼女大法的是白清兒，你只能跟在婠婠身後。你盡心盡力為婠婠做事，儘管存著得她信任再反插她一刀的主意，實則婠婠要比你聰明多了，否則祝玉妍亦不會將她視作繼承人，她不會信你，甚至為了提防白清兒，將你送到了王家。&rdo;
&ldo;婠婠！&rdo;她咬牙切齒地說，&ldo;她甚麼時候和你有了交情！&rdo;
&ldo;交情？&rdo;王猗挑眉，&ldo;談不上交情，我在她十歲的時候就認識她罷了。&rdo;
&ldo;甚麼？&rdo;
王猗卻只是淡淡笑道：&ldo;她明白在我手下的你會是甚麼下場，所以你所知道的訊息不過是極淺顯的，重要的東西她並不會讓你知曉，若非我的計策，你又怎會探到如此多的訊息。婠婠或許也沒想到，我居然會利用你去探聽魔門的訊息。&rdo;
白芷若的臉色蒼白如紙，&ldo;為了提防清兒，為甚麼，為甚麼！&rdo;
&ldo;因為尹祖文顯然更屬意清兒而非婠婠，祝玉妍既死了，又何必遵從她的遺願，若非《天魔決》在婠婠手中，恐怕早已有人公然向她下殺手。你的清兒妹妹可比婠婠好控制多了，婠婠太聰明也太自主，絕非尹祖文可以控制的角色。白清兒有了你這樣一個背叛魔門的姐妹，你想她會如何？&rdo;王猗忽然露出趣味的神色，&ldo;可惜現在知曉你背叛魔門的人，唯有一個我，一個婠婠，看來我還是被她算計了去呢。&rdo;
白芷若頹然低下頭去，在這一刻，她終於發現，自以為明慧的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