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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能和任何人說顏晏的事,也不要參合其中,這自己怎麼敢私自做主。
顏晏看出她的猶豫“我跟鍾離吵架了,沒有大事,他現在就是在憤怒的節骨眼上,你們說什麼他都不往心裡去,等過了這段就要數落你們不去勸他,我瞭解他。”她緩了口氣繼續道“鍾鑫不會跟他哥哥說是你去報信,這是行善的事,你不是信佛嗎?這也算,對我有恩,你會有好報的。”
小春被說得活了心,她猶豫著點點頭“我答應你便是了,你先喝粥。”
顏晏摸清了這姑娘的性子,她來了不到一年,一直做些粗活下活,不比老人能常在鍾離面前走動,她不瞭解鍾離,而且她整日吃齋唸佛,心地善良,很容易對別人產生憐憫心理。通風報信這種事情可以讓她去找崇慎,可以顏晏最不願的就是讓崇慎捲進這場風波,鍾鑫是最好的人選,他不比他哥哥性子沉穩,要是知道自己被軟禁,一準告訴他母親,他也會努力勸說。
醫生來給顏晏做了消毒,他一直不敢言聲,姑娘被綁在椅子上,衣服也髒了,頭髮零散,鍾府是自己的老主戶,未曾想現如今還做虐待人的事,他不敢聲張,消完毒包好顏晏的腳就趕忙低著頭拎著醫藥箱走了。
夜深了,鍾離坐在床邊,顏晏被綁在椅子上就坐在自己面前,她不睡,鍾離也不睡,牆上的時鐘發出輕微的聲響,時間消耗著兩個人的心智也消耗著彼此的信任。
鍾離慢慢起身走到桌子前,顏晏背對著他轉不了身,她聽見拉開抽屜的聲音,聽見藥片被從錫箔藥板上掰下來的聲音,聽到玻璃杯底碾碎什麼東西的聲音,不一會兒鍾離端著杯水走到顏晏面前遞給她“喝點水。”
顏晏笑著看他“我能信得過你嗎?”
鍾離站在她面前,身子遮擋住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只見他緩緩點頭“不是毒/藥,喝吧。”
顏晏還笑著“因為是你遞給我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喝的。”
一口氣咕咚咕咚得喝了下去,沒多大功夫顏晏就感到昏昏欲睡,安眠藥的作用讓她抬不起眼皮,不一會兒功夫就支撐不住睡著了。
鍾離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這會兒她的睡顏暴露在皎潔月光下,彷彿是夜色中沙灘上慢慢開啟的河蚌口中一粒珍珠,鍾離走過去捋了捋她的碎髮,緩緩解開繩子,又脫去了她滿身汙穢的衣服,美麗的胴/體在月光下翻著膩人的光,但是自己竟然毫無反應,他哀傷,自己是個廢人,永遠不能有與她血乳相融的一天。
鍾離給她換了身睡衣,輕輕得抱起她放到床上,第一次這樣近的兩個人待在一起這麼久,她安靜得可怕,淺淺的呼吸拂著他鼻尖癢癢的,他緊緊抱著她,再也沒有睡意,再也不願有睡意,就這樣一直抱著,抱到地老天荒也不願撒手。
後天就是離開上海的日子,崇慎覺著顏晏這幾日應該會來找他,車票已經悄悄得買好,但是人卻遲遲不來,他右眼一直跳,隱約覺著有事發生。
到大堂的時候突然見了一個人,崇慎走得急,擦身而過的時候花花倒是認出了他“崇慎!”
他回頭看,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
“我住這兒啊,你來上海辦事?”
崇慎點了點頭,又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看著花花“能去幫我找個人嗎?”
“行啊!我成天無聊的很,你要找誰?”
小春一大早起來悄悄得溜到客廳,她拉開抽屜翻著電話簿,找著那個號碼後四下望了望,沒有人在,她趕緊走到電話邊上,拿起聽筒撥號。
鍾鑫還沒起,電話裝在床頭,惱人的鈴聲催命鬼一樣得響個不停,他不耐煩得翻了個身,用被子矇住頭,但是電話聲斷了之後又再次響起,這次他再也受不了,起身一把拿起聽筒。
“喂!誰啊!”
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