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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晏鑽進被窩,規規矩矩的躺下,盯著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夜已深,萬籟俱寂,顏晏覺得崇慎睡了,他就躺在自己身邊,那麼不真實,她悄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從沒有人跟她說過,男女之事是何等令人走火入魔,哪怕她身邊躺著這個人,他們彼此愛慕之心昭然若揭,但是顏晏自知他們之間隔著高高的圍牆,現在只能倆人爬上牆頭,互相傾訴,互訴衷腸
可是腳下是空空的懸崖,一旦撐不住了,掉下去,定是屍骨無存。
王爺的兒子能跟一個平民女孩好嗎?很難;能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平民女孩好嗎?更難;能跟一個來路不明在窯子裡做事的女孩好嗎?怎麼可能。
可是想到這些,心裡會傷心,這就是愛情發生了,它不受控制;要是能完全不帶感情/色彩的跳出來思考這些問題,用邏輯思維去處理感情,那便不是愛情。
在這樣一個深秋的夜晚,這個男人被命運安排牽引著來到自己面前,顏晏感覺前所未有的衝動,覺得心口不受控制的起伏跳躍,原來愛一個人是難過的,豁出去!能吻他,擁抱他,靠近他,溫暖他
然後看著他離去,看著他最終吻了別人,擁抱別人,靠近別人,跟別人喜結連理,會惋惜,但要是為了害怕結束就避免了一切開始,她又是那麼不由自主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或許愛情的週期都是短暫的,愛情牙為誰而生,顏晏閉上眼睛,覺得胃裡炙熱,哪怕明天就要分開,那今天也要使性子一回
盡情得擁抱。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親上了,鼓掌~
☆、撞破
第二日很早麻雀就在院子裡嘰嘰咋咋地叫個不停,顏晏是貪睡的,不願意醒過來,她翻了個身,拉高被子蓋住耳朵
突然感到鼻尖涼涼的,她惺忪地睜開眼,看到的是崇慎胳膊拄著腦袋側臥著看著她,好奇的,天真的,用一根食指輕輕地點她的鼻尖。
“你怎麼在這!”顏晏一時沒清醒,但馬上反應過來“哦,我睡糊塗了。”
“顏姑娘”崇慎煞有介事的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漂亮的?”
顏晏含著笑“去年還是前年,忘了。”
崇慎拉出她的右手,攤開,仔細看著她的掌心“愛情線很長”
“那是刀疤。”顏晏抽手回去“本來愛情線很短的,後來有了這道疤,續了長度。”
“哦,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留意到你這道疤了。”崇慎若有所思“你穿一件翠綠翠綠的旗袍,跟玖姑娘在山貨行,買列巴。”
顏晏很震驚,那時候的那個男人是崇慎?
“你那時候就看上我了?”
“哪能啊!你當時那麼不溫柔。”崇慎不好意思道。
“我哪有不溫柔!”
“我好奇你這道疤,多瞧兩眼,你瞪我就走了。”
“這道疤……你聽說過認刀嗎?”
崇慎搖搖頭。
“刀這種東西啊,都是以血開刃最好,誰的血封誰的刀,這刀也就靈了,跟主人配合的也就天衣無縫。我小時候見我父親做菜,我父親不讓學,說女孩子讀讀書,將來嫁個老實人,學廚藝沒前途,我不服氣,偷買了把刀,學書上寫的,以血開刃……”
“你劃了自己的手掌?”
“是啊。”
“你還真下得了這狠心。”
“這有什麼的,那刀要是認了我,流點血算什麼。”
“那要是讓你認了我,是不也得讓你流點血啊。”
顏晏聽不懂,起身坐在床邊穿鞋,突然她意識到自己只穿了貼身小馬甲,忙起來披上衣服。
“你瞧,馬大哈似的,昨天還吹了蠟燭,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