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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哲宗元符二年隨種鄂之子種樸在同西夏的戰場上,一戰殺人盈千,開弓千次,例不虛發,指裂,血流至肘,不曾後退半分,官至蘭州知州,死於任上。”
“你阿孃我出生於梅花韓氏,祖父諱琦,為相十載、輔佐三朝,累官永興節度使、守司徒兼侍中,封爵魏國公。神宗為他御撰“兩朝顧命定策元勳”之碑,追贈尚書令,諡號“忠獻”,並準其配享英宗廟庭。本朝官家追封他魏郡王。”
“我父諱忠彥,神宗元豐中擢天章閣待制、知瀛州。拜禮部尚書,以樞密直學士知定州。哲宗元佑中,召為戶部尚書,遷知樞密院事。哲宗親政,以觀文殿學士知真定府,移知定州。當今官家即位,以吏部尚書召拜門下侍郎。腧月,拜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進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封儀國公,死後追諡“文定””
“我二叔韓端彥,官至右贊善大夫。”
“三叔韓良彥,官至秘書省校書郎。”
“四叔韓純彥,官至徽猷閣直學士。”
“五叔,韓粹彥,官至龍圖閣學士。”
“六叔,韓嘉彥,娶神宗女齊國公主,拜駙馬都尉,官至瀛海軍承宣使。”
“我母親,你外祖母,名相呂夷簡之孫,樞密使呂公弼之女,平章軍國重事,太師、申國公呂公著之侄。”
王韓氏說著已是淚流滿面,聲音哽咽。
“所以,所以我兒,你為何從了賊?”
“孩兒···”
王燁磕頭跪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曾經說劉錡家中人口多,不適合做這種殺頭的事,自己家裡人又如何少了?!
王韓氏擦了眼淚,“你做事總是有你的道理的,如今你易名在梁山,你父一脈本就單薄,你叔父又沒留個一兒半女的,倒也無礙,剩下的都是遠親,基本也連累不到。你外祖父不過去世三載,倒也不用擔心,韓氏門生故吏不少,只要你不大張旗鼓的報王燁的名字,當今官家就是知道了你的事,也不會去找韓氏麻煩。”
之子莫若母,看兒子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想岔了,這孩子打小就善良,而且容易想太多,總是莫名其妙的把一些責任攬在身上。
這是完全想岔了,有這麼好的家世,為何還要費力去做賊?
對於兒子,王韓氏從來都是擔心他吃不好,穿不暖,吃了虧,上了當。
連累別人,卻也沒那麼打緊,畢竟大宋朝也不流行誅九族。
“只要安心讀書,你又是個讀書種子,就是相公也做得;就是不喜歡讀書,習武也是有天分的,何必去做賊,那都是刀口舔血的強人,怎麼就跟他們廝混在一起了?”
當山賊太苦也太危險了啊,王韓氏忍不住又落下淚來。
“阿孃容稟。”王燁跪地上一直就沒起來。
“我兒且說。”王韓氏擦了眼淚,你就是隨便編個理由騙娘,娘也開心,娘只有你一個了,只心疼你受苦···
“孩兒做了個夢,這夢做的甚是讓人惶恐~”
頓了頓,王燁繼續說道,“三年後白山黑水間會崛起一國,國號名金,然後戰五年後滅遼,又六年滅宋!”
也許隨便找個理由也能說過去,但是對母親,王燁想說所有謊話中最真的那一個。
王韓氏顧不得哭了,驚愕的看著自己長高了許多的兒子。
“黃河以北淪落異族鐵蹄之下,百姓被分為奴戶,日子過得不比五胡亂華的時候稍好。東京城被兵臨城下,兩個皇帝,數千宗師貴女被俘虜至北方,這些女人的遭遇,阿孃也當能猜到才是,簡直就是華夏千年未見之恥辱。”
“孩兒遊歷天下一年,眼見吏治腐敗,亂象漸顯,當家官家又不好伺候,所以不得不上山落了草,還請母親諒解。”
王韓氏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