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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撇撇嘴:“她那心思都快溢位來了,能瞞得住誰?從前奴婢也在書房伺候過幾天,每次她看見王爺,那眼睛裡都要長出鉤子來。春分就比她強多了,同樣是朝夕服侍王爺的,春分就當真是本本分分,明明她的容貌,還勝紅袖幾分。”
“春分?”
阮綿綿腦海中現出一張豔若桃李的面孔,暗道:這還真是不能以貌取人。論容貌,紅袖明明是清水芙蓉,倒是春分,美豔性感頗有風情,誰知到頭來,竟是紅袖對林卓存了別樣心思。
“別得不說,王爺書房裡兩個丫頭,的確都是出色的。”
阮綿綿出了門,來到院子裡看著大缸裡的睡蓮:“開得真好,叫我說,這麼大一缸子水,只養幾朵蓮花,太浪費了。”
“不然呢?娘娘還想養什麼?”
“養幾條魚啊,管它什麼鰱魚鯉魚草魚,這麼大的缸,養上十幾條完全沒問題,哪怕長到斤重都不在話下。”
夏荷驚得眼睛差點兒瞪出來:“娘娘,您想把這大缸做成一個小池塘嗎?要不要再養兩隻王八?”
“哈哈哈也不錯啊,咱們在這缸里弄個池塘生態……”
阮綿綿不等說完,忽見一個身影從大門前走過,往這裡望了望,看見她,忙一縮肩膀,低頭快速走開了。
“咦?剛才那個是不是紅袖?”
“不是她還有誰?真是,王爺這會兒也不在府裡,她還跑過來做什麼?”
夏荷也有些不解,忽見主子摸摸下巴,喃喃道:“若我沒記錯,剛剛你說過,這個紅袖對王爺很有意思。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因嫉成恨,下手害我?”
“啊?”夏荷嚇了一跳,下意識反駁道:“我料著她沒這麼大膽子,娘娘,她敢做這樣事,要被千刀萬剮的。”
“哪有那麼嚴重?還千刀萬剮,你當她是造反失敗?”
阮綿綿也嚇了一跳,不以為意道:“多說也就是打發到莊子上,再不許入王府。”
夏荷撇撇嘴:“娘娘真是說笑,奴婢害主,這還不嚴重?前年齊王府不過是有個丫頭悄悄爬了王爺的床,第二天就被亂杖打死了。”
“納尼?”
阮綿綿嚇得鳥語都出來了:“亂杖打死?爬……爬床……”她忽然意識到這詞不是什麼好的,忙壓低聲音:“沒爬上去嗎?讓齊王當刺客了?”
夏荷話出口就後悔了,她一個王府大丫頭,竟敢將爬床這種字眼掛在嘴邊,換作別人早打一頓攆出去了,幸虧自家王妃是個百無禁忌的,若非如此,她也不至於就口無遮攔。
因也小聲道:“不是,爬上去了,那丫頭本以為從此後就飛上枝頭,哪成想齊王妃可不是善茬兒,第二天就說她居心不良蓄意害主,活活兒給杖責致死。”
“你怎麼知道?”阮綿綿瞪著夏荷:“你當時躲他們床底下聽到了?”
夏荷臉都黑了:好嘛,自家這位主子到底有沒有點做王妃的自覺?躲在床底下這種話,是她該說得?
但不知為何,心裡反而只覺親近,因忙也湊過去,悄聲道:“那丫頭孃親就這一個女兒,知道這事後就瘋了,跑出來亂嚷,只說王妃是妒婦,冤殺了她女兒,雖然很快就被拖回去,但事情到底傳了出來。”
阮綿綿心下一涼,嘆息道:“這麼看來,她娘也活不成了。”
“那肯定的。”夏荷一笑:“你當齊王妃也像娘娘這麼好性兒?那可是個厲害的,民間都掛了號的。”
阮綿綿想起來,僅林卓和她說話間,這齊王就被皇帝訓斥過兩次,大概齊王府後院容易起火,也傳到皇帝耳裡。只是,既如此,為什麼還要給對方分管禮部呢?您要是沒有立他為儲君的意思,用這種誤導,站錯隊的冤不冤啊。
“娘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