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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什麼時辰了?”
阮綿綿並沒有如林卓預料那般,在燭光下滿心甜蜜的等待,長夜漫漫,她已經不知第幾次站起身活動手腳,若非芳草拼死阻攔,那塊蓋頭都要被她揭下來了。
“剛剛奴婢去看了眼時辰鍾,已經亥時了,論理,王爺該過來了,可是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該不會被喝趴了吧?難道是傳說中的三杯倒?”
阮綿綿雙手撐著下巴,自言自語:“不至於啊,就算真是三杯倒,應該也沒人敢在這樣日子狠灌新郎,那可是王爺,除非皇帝御駕親征。”
芳草眨巴眨巴眼:“王妃說什麼?怎麼扯到御駕親征上了?”
“沒什麼,我開個玩笑。”阮綿綿搖搖手:“這事不對,芳草,你出去看看打聽一下,王爺是不是往側王妃那邊去了?”
“啊?”芳草一愣:“這不可能吧?您是王妃,王爺這樣做,不是打……打皇后娘娘的臉嗎?”
“那得看是為誰。”阮綿綿越想越覺得這猜測靠譜:“那位側王妃,好像是皇帝給選的,我要是王爺,我今晚也會去她那裡。”
“是,奴婢這就出去問問。”芳草意識到事態重大,連忙答應一聲,急急出門。
沒有了跟班,阮綿綿索性站起身取下蓋頭,跑到桌邊拿起塊喜餅就往嘴裡塞,一邊喃喃抱怨著。
“這古代貴族成婚,真不是人乾的活兒,好嘛,從半夜到現在,水米未粘牙,要不是做了十二年村姑,我未必就能撐下來,也不知那些嬌滴滴的閨秀千金都是怎麼熬的。”
一邊抱怨一邊吃,三個喜餅下肚,聽到外面腳步聲響,阮綿綿連忙回到床上坐下,蓋好蓋頭。
下一刻,就聽到芳草的聲音:“王妃,王爺果真是去了側王妃的院子,這個……咱們怎麼辦?”
“果然。形勢從一開始就這麼嚴峻的嗎?”阮綿綿揉揉太陽穴,忽然小拳頭往床上一捶:“哼!你要對皇上有交代,可姑娘我是皇后的親侄女,也不是吃素的。”
說完解下腰間佩的精緻荷包,遞給芳草:“你來,拿著這荷包去清輝閣,,就這麼說……都記住了?”
“記住了。”芳草點頭,但很快遲疑道:“這……這樣行嗎?今天王爺大婚,王妃……總要給他一點面子。”
“他給我面子了嗎?大婚是誰和誰的大婚?難道只是他和側王妃的大婚?明明我才是正經當事人。”
阮綿綿毫不猶豫,推著芳草往前走:“你就去,說不定王爺也正為難,你這一去,反而是給他解圍,聽我的,準沒錯。”
“那……萬一這會兒王爺和側王妃正在圓房,奴婢……奴婢去了,不是找死呢嗎?”
芳草還要負隅頑抗,卻聽阮綿綿斷然道:“不可能。他去清輝閣,不過是為了表明立場,這個確實有現實的難處,皇后娘娘會理解。但如果和側王妃圓房,那可真是把皇后的臉放在地上摩擦了,他有魔鬼的步伐嗎?敢這麼幹。”
“好吧。”
芳草滿心無奈,也顧不上刨根問底主子說得這都是些什麼。
走到門口,忽然又回頭道:“王妃,要是奴婢被關到柴房,您可得救我出來啊,您就要了我一個陪嫁丫頭,要是舍了,您在王府裡,就寸步難行了。”
阮綿綿:……
“烏鴉嘴。我說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怎麼就會被關進柴房?放心,相王要真這麼不講理,估計我很快就能和你去作伴了,快走吧。”
芳草:……這位主子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烏鴉嘴的。
新婚之夜,王爺沒有去王妃的安樂軒,反而來了清輝閣,這著實令白楚楚喜出望外。
此時她坐在一旁,滿眼柔情看著正小口啜醒酒湯的林卓,心想著:爹爹先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