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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些個事故。聽說先義忠親王就是因著這個壞了事,一家子都死的死,貶的貶,流放的流放。他還是太上皇的一母同胞兄弟呢。且不說他,就是今上的親兄弟忠順王爺在太上皇和皇天后那裡可是比今上還要得寵。現如今,東府裡日日的同忠順王府走的這般近,不過是想著‘擁立之功’罷了。真的都當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成。”說著,賈珏還頗不屑地說道:“咱們家靠著元春大姐姐得了那麼一點子不知道是實還是虛的恩寵,就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抖了起來。靠著女人的裙帶倖進,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簡直不知所謂。”
賈珏的一番話雖然直指核心,一針見血的挑破了賈府目前虛幻榮華的遮羞布。
賈赦雖然內心裡也頗為認同這些話,可是到底不能看著賈珏太過年輕氣盛,口無遮攔。過剛易折。年輕人有些熱血很正常,可是日後想要在官場上好好混下去,必定不可如此激進,說話不留餘地。外圓內方才是長久之計。
賈赦對於賈珏的犀利是很愛的,但對於他的口無遮攔又深恨不已。只見他開口斥罵道:“孽障,你那裡來的這些鬼話,都是跟誰學的。老子我放你出去跟著那些人交際,不是想讓你學這些臭毛病回來的。你給我記住了,在你沒有沒有萬全之策保護自己的時候,閉上你的臭嘴。少給老子惹禍。仔細你的皮!否則老子手裡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
賈珏正處在叛逆期,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觀點,不再滿足於做大人或是老師手裡的提線木偶。又因著他本身有幾分本事,中了武舉,成親後,賈赦也不像先前那樣往死裡管他,隨他在外面結朋交友,拓展交際圈。誰知,一來二去,他朋友結交了不老少,可是年輕人浮躁的毛病也學了不少。這幾年麗娘帶著迎春和賈琮南下,賈瑚住在郡主府,賈璉和他不親,唯有賈珏時常在他跟前陪伴。由此賈赦對他的寵愛更勝往昔三分。也因此,他在賈赦跟前越發的放肆與口無遮攔。
“是您老讓隨意說的,這會兒又罵。”賈珏裝作一副可憐委屈的樣子回嘴道。
賈赦被他這幅樣子一逗,氣得笑了,罵道:“兔崽子,跟誰借的膽子,連你老子也敢編排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這都是跟著老爺學的。”賈珏深知賈赦並沒有怪罪他,而是擔心他。遂有些無賴地笑著取笑道。
賈珏和賈赦這樣隨意親密習慣了,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賈璉還說是頭一回見父親原來也可以這樣隨意嬉笑怒罵地同兒子說話,內心又是驚奇,又是酸澀。
抬頭看了看落地鍾,時間已經不早了。明日一早還要啟程,賈赦又隨意囑咐了賈璉和賈珏幾句,然後放他們各自回去了。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賈赦就起身了。簡單的梳洗畢,用了早餐,去榮禧堂請完安順便告別。
賈瑚一大早也帶了水清芷和兩個孩子一起過來給賈赦送行。
上馬車前,賈赦自是又喊來三個兒子不厭其煩的反覆叮囑。最後,賈赦在三個兒子離情依依的目光中登上了南下的馬車。
依然是到了通州,下馬換船。因著這一回賈赦帶著賈代善的棺槨,府裡早早就備好了船隻以及抬棺槨的人等。
因著這一次南下,事情多,時間緊。又帶著賈代善的棺槨,一路上自主子到奴才們都沒有遊山玩水的閒情逸致,只知道趕路。遂賈赦到金陵的時間比先前麗娘南下的時間短了一倍有餘。
到了金陵,早有得了訊息的族人和金陵老宅管家金文祥帶著人迎著。
遠遠望見迎接的眾人俱是一身素服,賈赦也沒顧得跟這些人寒暄,只稍微見了幾個族老。就親自帶著賈代善的棺槨去了賈家的祠堂。
待停好了棺槨,看著已經佈置妥當的靈堂。賈赦滿意的點了點頭。
忙完了這些,賈赦累極,和眾族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