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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管怎麼樣，我們想見的人就在那兒。&rdo;本說著，示意前方的岩石峭壁。一隊納瓦霍偵察兵出現在山脊後，大概有九或十人。他們只是觀望等待著，不盤查也不攔截他們。
&ldo;現在怎麼辦?&rdo;斯圖爾特少校問。
&ldo;他們肯定在附近有指揮官，&rdo;本說，&ldo;如果他們不殺我們，那就很可能會把我們帶去見他。&rdo;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印第安人騎著馬形成一個圈，彷彿聽候著一個看不見的指揮官的命令，將他們包圍住。
&ldo;他們逮到我們了。&rdo;斯圖爾特說道。
&ldo;至少我們還活著。你舉著白旗，我備著手槍。&rdo;
這時，印第安人的包圍圈停住不動了，一個納瓦霍鬥士騎馬順著一條狹溪走來，本以前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的人。這個男人個子很高，六英尺多，雖然年紀尚輕，卻一頭白髮。他騎在馬上的架勢，彷彿是某位希臘神話中的天神，前額綁著一條束帶，上面還插了一根羽毛。但是最令人驚異的是他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他越走越近，身上連一把刀也沒有。
&ldo;我叫奔熊，&rdo;他說，&ldo;這些是我的族人。&rdo;
&ldo;你是納瓦霍人?&rdo;斯圖爾特少校問道。
他傲然搖了搖頭，&ldo;我是從北方來的，我曾經和你們的諾克斯上校在平原戰役中交過手，他殺了很多勇士。&rdo;
&ldo;諾克斯上校死了，&rdo;本對他說，&ldo;不到一小時前，被一支納瓦霍箭射死了。&rdo;
奔熊眨了眨眼睛，但是臉上再沒有顯現出其他表情。&ldo;這話是真的嗎?&rdo;他問斯圖爾特。
&ldo;是真的。如果可以保證堡內民眾的安全，我們可以交出屍體。&rdo;
奔熊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ldo;不行，一條命不足以抵償我死去的族人。有人向我承諾過一百個人的性命。&rdo;
&ldo;承諾?&rdo;斯圖爾特忍不住說道，&ldo;誰向你承諾?&rdo;
&ldo;有人向我承諾過。&rdo;奔熊重複著，不肯多說。
&ldo;那麼女人和孩子呢?&rdo;
&ldo;如果可能，我們不會傷害他們。&rdo;
&ldo;你這個該死的，&rdo;少校吼道，&ldo;我們會在大門口用子彈和長劍迎接你們的。&rdo;
印第安人的包圍圈縮小了，本見其中一個已經架箭在弦。另一個也端起了步槍。
&ldo;記得吧，&rdo;本對奔熊說，&ldo;我們是打著停戰旗來的。&rdo;
印第安人緩緩地點點頭，&ldo;你們全身而來，全身而退。我希望你們可以及時到達堡壘。現在就走吧，準備迎戰。&rdo;他的口吻透著威脅，令本汗毛直豎。包圍圈給他們放開了出路，他策馬而去。
&ldo;快點兒，少校。我們離開這兒。&rdo;
斯圖爾特卻腳下生根，一動不動。&ldo;給我你的槍，&rdo;他說，&ldo;我現在就解決了這場戰爭。&rdo;他把停戰旗扔在地上。
本看不下去了。他一掌拍向斯圖爾特的馬，自當前鋒衝出了包圍圈。他聽到身後奔熊的聲音響起，下達著某些古老的命令。
一支箭射出，插在地上，距離本那匹飛奔的快馬只有幾英尺，又一支箭從他耳邊呼嘯而過。&ldo;我們現在就得開戰了。&rdo;他回頭沖斯圖爾特喊道。
&ldo;反正我早晚要死在納瓦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