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白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盛庭桉感覺到她的侷促不安,淡聲說道,“許小姐,這邊先坐。”
他不經意擦著許知願的身側走到茶室的主位上。
又將屋內的暖氣開到最高。
岑清和陸淵對視一眼,成年人只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他們眼前的盛二爺對這位清北大學的伴讀有些不一樣。
傅詩詩明著暗著都是在表達自己和別的女子在盛庭桉的眼裡不同,昨天相處下來,也不見得有何不同,照舊是客氣和疏離。
許知願抱著琵琶,坐在離盛庭桉最遠的一個座位,岑清和陸淵分別坐在他的兩側。
盛庭桉嘴角微勾,骨節分明的手指原本觸碰到的是信陽毛尖,卻鬼使神差般拿起洞庭碧螺春。
許知願坐得端正,眼角的餘光撇見剛剛他的‘怪異’舉止。
洞庭碧螺春產自蘇市吳縣太湖的東洞庭山和西洞庭山一帶,而她來自蘇市,這是巧合嗎?
算了,再多的巧合也是她的妄念。
冥想的瞬間,一杯明前碧螺春已經在她的眼前呈現。
湯色清亮,香氣高揚。
盛庭桉坐在主位上,身上早已脫下羊絨大衣,他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外套,連領帶都是打的氣質款溫莎結,他的雙手交握在身前,目光似有若無的掃在許知願身上。
陸淵彎著一側的嘴角,來了興致,“二爺,我記得你以前不太喜歡喝茶的?”
他唇角輕揚,“這是遠房親戚昨天才送到的,嚐嚐。”
雖是回答陸淵的話,餘光卻是在許知願的手指上徘徊,她的手白皙若美玉,指骨分明,修長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齊齊,透著健康的淡粉色。
許知願垂眸,不敢看四周。
忽然,外面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許知願知道,那是傅詩詩又來了,可聽腳步聲好像不止。
“哥,二爺。”岑清大方打招呼,和傅詩詩手挽手走進來。
京北人無論男女身材都很高大,不像蘇城的女生,身段嬌軟,吳儂軟語。
傅詩詩在看見許知願的時候,臉上瞬間就掛著一層霜。
“你居然面試透過了?”
許知願感覺到後面有一道剜人的視線,她也知道傅詩詩這句話是跟她說的。
但是,她一點都不想理會。
對於這種沒有禮貌的人,許知願覺得浪費口舌。
這時,她兜裡的手機響起,掏出來,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音音’,眼眸彎起,抬眼,看向盛庭桉,“盛二爺,我出去接個電話。”
從昨天到今天,總算是看見她笑了,一雙狐狸眼眼尾勾著,笑起來眼裡閃著細碎的星辰,似乎能照亮一切黑暗的路途。
盛庭桉指著中式屏風,“不介意的話,屏風後面可以使用。”
“謝謝盛二爺。”
落地窗外,外面在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小姑娘雖然穿得很厚,但完全無法抵禦寒冷。
許知願從傅詩詩和岑清的面前走向屏風後,絲毫沒將兩人放在眼裡。
氣急敗壞的她,立馬向盛庭桉告狀,“庭桉哥哥,你看看她,太沒禮貌了,清北的學子都這麼高傲嗎?”
站在身側的岑清將剛剛的一幕納入眼底,許知願確是美得很突出,但盛庭桉對她如此客氣,應該是因為她是盛珈禾的朋友。
至於‘跳樑小醜’這種事,就讓傅詩詩來做吧。
她可不能表現的這樣小氣,失了大家族的風範。
盛庭桉給所有人的茶杯裡斟茶,優雅矜貴的動作看得傅詩詩春心萌動。
他連看都沒看傅詩詩一眼,淡聲疏離,“你身為傅家千金,多年的禮儀課都白上了?”
傅詩詩一噎。
盛庭桉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