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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黛在賭,她相信岑晏絕對不會出現男性功能障礙。
或者,在家族的逼迫下,他也一定會識大局。
而且,現在懷孕的方式有很多種,實在不行,她受點罪,試管也行。
只要能將岑晏牢牢的綁在身邊。
冷風襲來,也吹不散她內心濃烈且扭曲的愛意,她想為自己賭一次,“我們進去吧,出來太久大家會懷疑的。”
陸黛轉身的那一刻,看見許知願手挽著梁文音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她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
反正結婚的事板上釘釘,那就再給兩人加最後的一劑猛藥吧?
陸黛扯了扯唇,主動拉著岑晏的手臂,“走吧,外面風大。”
梁文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直起身體,許知願望向前面昏暗的地方,不仔細看,完全看不清楚那邊站了人。
她只想趕緊把人帶走。
誰知。
下一秒。
陸黛趾高氣昂的走上前,雙眼睥睨喝醉的梁文音,傲慢道,“梁小姐,這是為情所困嗎?”
梁文音吸了吸鼻子,秀髮捋向耳後根,雙眼迷離,“和你有什麼關係?”
酒精漸漸地麻痺大腦,她的思路很不清晰,但是眼前站的人,她認識。
岑晏斂下眼眸,眼裡倒映出她醉酒的樣子,雙手緊握在身側,默默的伸入口袋,冷漠的說了句,“走吧。”
他的雙拳插進口袋的那刻,梁文音看見,他冷白的腕骨上還戴著自己贈送的檀木手串,每一顆上面都寫著梵文‘福’。
梁文音的心被狠狠的抽動著,但也無能為力。
罷了,事已至此,何必放過彼此呢。
“願願,我們走吧。”
許知願加快步伐,帶著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幾人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刻,陸黛故意彎腰,極度挑釁的用嘴型暗語說道,“不入流的戲子,上不了檯面的骯髒東西,也配跟我爭岑晏,下輩子先祈禱投個好胎吧。”
短短的一句話,把她和身邊所有的人都諷刺了一遍。
陸黛起身,跟上岑晏的步伐。
梁文音忽然甩掉腳上礙事的高跟鞋,臉上淡漠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眸底閃著一道精光,她鬆開許知願的手。
回眸看著陸黛,她依舊秉著一副人上人的囂張氣焰,彷彿這才是真正的她。
許知願見勢不對,還未拉住梁文音的手,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過她的身邊,三兩步衝到陸黛的面前,抬起蔥白的手指掐著她的喉頸,像一隻抓狂的小貓,用盡全身力氣,將她甩得連連後退。
恰好撞到岑晏的後背。
陸黛完全沒有做防備,撫著脖頸處的疼痛,眼底憋著一股霧氣,不停的咳嗽。
岑晏轉身回眸,瞥了眼兩人,梁文音一雙嗜血的眼眸裡冷如寒冰。
陸黛顯然沒有想到她會衝上來對自己動手,她上前想要反擊時,岑晏跨步擋在梁文音的面前,背對著陸黛。
眼神微垂凝視著梁文音,眼裡溢滿疼惜。
剛才還紅潤的臉頰現在已然慘白,岑晏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岑晏,你讓開,今天我一定要弄死她。”陸黛在身後瘋狂嘶吼著。
岑晏無動於衷,他懂梁文音的為人,若不是被人逼得萬般不已,她的性子,絕不會與人起爭執,還到動手的地步。
走廊上的動靜很大,包間裡的人紛紛走出來。
有眼力見的人發現其中兩個女人都是有所眼緣的,一位是京圈高幹千金,一位是正當紅的小花旦,岑晏高大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還是被有心之人拍了照片。
陸淵扶著陸黛,冷聲問,“怎麼回事?”
她的情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