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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剎車。
砰!尉遲採的腦袋毫無懸念地磕在車壁上,而那個女人則是一屁股歪坐在尉遲採的背後,恰好壓住了她的頭髮。
“嘶……”倒黴的小姑娘慢吞吞抬手抱住腦袋,“好痛……這位大俠麻煩您挪開尊臀好不,我頭皮快被您扯掉了呀……”
“對不住對不住!昭儀您有沒有撞著哪兒?”女人的手連忙朝尉遲採的腦門探去,尉遲採啪地拍開她的手,嘴裡唸叨:“不要亂、摸……越摸越疼……”
“是是,不摸,只要您醒過來就好。”
……這賊匪也夠不靠譜了。尉遲採哼哼了一陣,終於耐不住開口了:
“你們……是要把我賣到哪裡去?”
女人剛哈哈了兩聲就捂著嘴咳嗽起來,尉遲採勉強扭過脖子來,望見這女人一襲鵝黃錦衣跟著身子直髮抖,也不知是笑的還是咳的。
“昭儀,您這個誤會可就太離譜了。”門再度被拉開,一個穿著青色錦袍的男子鑽進車廂來,俊秀的臉龐上滿是苦笑,“您大概沒見過我,不過,我想相爺應該曾經提到過我們的名字才對。”他扶著笑咳兩不誤的黃衣女子坐下來,體貼地拍撫女子的後背替她順氣。
尉遲採一寸一寸翻過身子來,手腳雖然麻木但好歹還算有些氣力,她瞪大了眼使勁瞧著對面的青衣男子,“……相、相爺?你是說……”
“不錯,我們的主子就是當朝宰輔,中書令楚逢君大人。”青衣微微一笑,又拍拍黃衣女子:“她叫花旦,我叫青衣,我們都是相爺手下的暗衛。”
楚逢君的……暗衛?
回想起武丑其人其名,尉遲採眨了眨眼,勉強鬆了口氣。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可是楚逢君為何要讓你們綁架我啊?”
花旦與青衣面面相覷,半晌,兩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尉遲採一頭霧水地望著兩人——這問題不是很嚴肅嘛?笑什麼呀。
“昭儀……呃不,現在該叫您長千金來著。”青衣勉強止了笑,直起腰來換上一副嚴肅的臉孔面對尉遲採:“為了您的安全考慮,我等奉相爺之命,護送您回帝都去。”兩手一攤,“就是這樣。”
尉遲採半眯著杏眸想過片刻:“楚逢君怎麼知道我還活著?”
“相爺曾命我拿著您的畫像前往各州尋找您,這不就找著了嘛。”
“喔……”嘴上應著,小姑娘的雙頰卻似是火燒般紅了起來,雙眼雖還盯著青衣,可眼神早就不知跑去什麼地方了。
楚逢君……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找她?她撇了撇嘴,問:“他找我作甚?”
花旦這會可忍不住了,搶道:“相爺自然是想明白了、通了竅了,所以才要讓我們把您帶回來呀。要知道,我們相爺可從來不曾為一個女子勞神到如此地步呢!”
尉遲採忽然覺著心中十二分委屈,遂冷下臉色,口中輕笑道:“呵,你敢保證他抓我回去,不是為了要殺我麼?”
當初在霜州府衙的廚房裡,他對她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他楚逢君以為自己是誰?……讓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尉遲採會是如此廉價的女人?
花旦與青衣皆是一副疑惑之色:“殺您?相爺寵您還來不及呢,怎會對您動殺念?”
“我說的不過是事實。”尉遲採聳聳肩,“況且,他楚逢君憑什麼寵我?從前我是赤帝的女人,如今……我也即將成為九王的女人,他有何資格擅自將我帶離霜州城?”
聞言,花旦眼角並著嘴角一道抽搐起來。青衣一臉憋笑很辛苦的表情拍拍花旦的肩:“得了,誤會就誤會著,反正這麻煩也不是咱們惹下的。”他向尉遲採拱拱手,“長千金,青衣知道您現在很不愉快很不舒坦,可是我與花旦不過是個執行命令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