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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放車的小院剛收拾好,爸媽就住那邊吧!
大老遠來的,就這麼把二老趕回去,二老得有多傷心啊!
綰綰,你看這樣行嗎?”
溫綰看向他,心說你本來不就是這麼盤算的嗎?現在又來問我行不行,你就不怕我說不行嗎?
謝常青被她這個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慌,國外報紙上不是說孩子永遠在等父母的道歉嗎?
溫母雖然在推卸責任,但好歹是道歉了。
就算不接受也不應該生氣啊!
見他心虛,溫綰扯唇道:“那邊是謝總的地盤,謝總想怎麼安排我都沒意見。”
雖然這話的意思是有意見,但氣氛都到這兒了,事情都辦到這兒了,總不能真讓這倆老的走,只能讓他倆住下。
好在這只是他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安排的事,溫綰就算不原諒,心裡也不會因為沒得到過父母的愛而感覺到有所缺失。
只是沒想到溫綰一早就看破不說破了。
因為還是暑假期間,溫綰不必早起,但二老卻是閒不住,天還沒亮就睡不著了。
可起床又不知道要幹什麼,在家時還能去地裡刨幾壟地,可惜這兒又沒地。
謝常青一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讓他們早上起來就到溫綰這邊收拾院子。
先把院子裡的雜草除掉,然後翻土,再種上應季的蔬菜瓜果,讓溫綰有些家園的感覺。
再計算著溫綰起床的時間,做好早飯然後喊她起床吃早飯。
聽公司那幾個跟父母關係好的小孩說,父母總怕他們餓著,所以哪怕是他們說不吃,父母也會強迫他們起床,讓他們吃了早飯再睡。
溫母溫父嚴格按照謝常青的指示做。
剛到做早飯的環節兩人就犯了難,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溫綰喜歡吃什麼。
溫綰小時候家裡窮,早上無非就是稀飯配鹹菜,溫綰最小,每次輪到她盛的時候鍋裡只剩下最稀的米湯了。
溫父要乾重活,理所應當吃最厚的部分,溫勝利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將來是要當頂樑柱的,吃的自然也不能差。
一方面溫母偏疼溫雅,一方面溫母確實討厭溫綰,所以每次到溫雅時,溫母親都會故意把剩下的粥米全盛給溫雅。
溫綰一看碗裡連粒米都沒有,就開始哭,每到這個時候溫母都會叉著腰,用一種‘你能耐我何’的居高臨下道:
“就這些,愛吃吃,不吃餓著。”
溫綰膽小並不敢怎麼樣,只好抽抽噎噎的端著碗走開。
家裡有什麼吃的喝的穿的,也都是先緊著溫勝利,剩下的就給溫雅,到溫綰這兒就只有看著的份。
慢慢的溫綰變的不吵不鬧,總是默默看著這些,好像跟她沒有一點關係。
想到這兒溫父溫母對視了一眼,眼神裡流露出同樣的愧色。
“唉!”溫母嘆了口氣,“那時候怎麼都不會想到,溫綰能是現在這樣的光景。
要是早知道,我就對她好點了,還能跟她後頭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