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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常青表情由驚慌後的如釋重負到隱忍著殺意,溫綰又好笑又心酸。
好笑的是謝常青內心戲還挺多,這二老都做到這一步了,他居然還在隱忍,心酸的是,他的隱忍是怕她傷心。
這樣一個在大洋彼岸摸爬滾打多年的商人,居然能在這件事情上處處掣肘。
不感動是假的,只是兩世為人,溫綰如今選擇感情,只願出於喜歡,而不是感動。
關於溫父溫母的事,溫綰配合著演戲,只是想讓他明白,父母的愛與不愛有時候並沒有什麼具體原因,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而已。
哪怕是用利益驅使他們去做,心裡也是厭惡的,再小的人物,厭惡起來也是能想到辦法進行報復的。
比如到飯店吃飯,覺得服務員是弱者可以隨便欺負,正如你所想,你說什麼他們都得聽著,不僅聽著還得陪笑臉。
可一轉臉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會對你的食物做些什麼。
例如在給你端飲料的時候往裡頭吐些口水,還例如往裡菜里加點吃不出毛病發現不了但很噁心的東西……
這二老雖然讓人噁心,但報復回去,又太沒有必要了。
畢竟這二老除了不要臉還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謝常青就不一樣了,那麼大一個公司等著他鎮守。
哪怕是有錢人想要一個人的命,頂多就是花點錢的事,溫綰也不希望因為她,再讓謝常青揹負這些。
溫父溫母不值得,她回報不了任何東西,更加不值得。
更重要的是,溫綰這些天才想明白一個道理,迴旋鏢扎回去才是最爽的釋懷。
溫綰找了個突然想吃法國大餐的藉口,拽著謝常青出了門,留二老愣在原地猜他倆到底知道不知道下藥的事。
記得小時候二老總用警告的眼色看她,讓小小的溫綰每時每刻心裡都是懸著一根‘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的紅線。
讓她就是像驚弓之鳥似的,下意識的搶著幹家裡的活,生怕閒著就被二老罵一頓或打一頓。
漸漸她就知道了,這二位想打她想罵她,根本就不管她有沒有做錯事,只要他們心情不好了,就會罵一頓,再不行就打兩下。
現在溫綰雖然不能以牙還牙的打回去,但可以讓他們也嚐嚐擔驚受怕的滋味。
為了不把謝常青攪和進來,溫綰警告他道:“我爸媽雖然是你找來的,但他們畢竟是我爸媽,他們無論做了什麼,這事都得由我來處理,你不許多管閒事。”
她本來不想這麼說的,想了想又覺得不這麼說要解釋的東西太多,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告訴謝常青太多她小時候的事。
一來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二來她並不想有人可憐她。
於是溫綜的話在這種不透明的語境裡顯得十分的沒有邏輯,謝常青明眸半眯了許久,總算得出了一個相對靠譜的結論。
“放心,我是不會髒了自己的手”謝常青道:“對付他們有的是辦法。”
溫綰幾次嘗試張嘴解釋,話到嘴邊都嚥了回去,最後只無語的道:“這是我的事,我有我的處理方式,不喜歡別人插手。”
這麼說謝常青就懂了,方才黑眸裡的光亮瞬間暗下來。
唇角勾出抹苦笑,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正如溫綰料想的一樣,他倆走後,二老大眼瞪小眼了許久,從疑惑到猜疑再到互相埋怨指責。
兩個小時過去,還沒得出個結論。
氣氛沉靜了許久後,溫母才怯怯的問道:
“老頭子,你說他倆這是什麼意思啊?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溫父下定論道:“以溫綰現在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大鬧一場。”
溫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