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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川醫院。
薑糖被驚醒了,睜眼看見純白的病房,懸著的心微微落下。
還好不是在懸崖底下。
夢裡,明艾和一幫黑衣人浴血廝殺還掉下了懸崖。她伸手去拉,最後和明艾一起下墜,場面比殉情還要悽美幾分。
薑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確認此時此刻不是在做夢,心終於落地了。
明艾開門進來,看見她痛苦地皺著眉頭,打趣道:“掐一點意思意思得了,掐這麼狠。放心吧,不是在做夢。”
現在是午飯時間,她去醫院食堂買了兩份清淡的飯菜。
她將打包盒放在桌上,一邊拆一次性筷的包裝袋一邊說道:“醫生說你驚訝過度和輕微低血糖,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可以出院了,沒什麼大事。噢,還有腳上的傷不能沾水,要堅持抹藥。”
“明明!”
薑糖一把抱住明艾。
從明艾說第一個字開始她就已經在哭了,哭到現在,乾脆把眼淚全部抹到了明艾的衣服上。
明艾轉過身,輕柔地撫摸著薑糖柔軟的秀髮。其實她也很想抱著薑糖痛哭一頓,可是不知怎麼她一點也哭不出來。
許是經歷的比薑糖多了一點,現在在她面前倒像個大姐姐。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會哭暈過去又得在這住一天,你知道這家醫院一晚上的住院費要多少嗎?”
薑糖對錢這個字眼很敏感,一聽到醫院好像很貴的樣子,眼淚瞬間收了回去。
“不哭了,我不哭了。吃完飯我們就出院,我現在沒有錢付多餘的醫藥費。”
明艾被她的認真逗笑了,溫柔道:“逗你的,不用你付錢,我來付就好。”
二人面對面坐著,都有些心不在焉,對飯菜也是沒多少食慾的樣子。
明艾知道薑糖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她,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扒拉著盒裡的飯菜,有些難以啟齒,“我……現在叫秋若晚,你知道嗎?”
薑糖一頓,點頭如搗蒜,“我知道我知道,沈少爺跟我說過,你叫秋若晚、已經結婚了、老公叫權珩。你什麼時候改的名?”
明艾微怔,薑糖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但她會這樣想也在情理之中,誰會相信世界上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但卻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不是改名,而是……”
薑糖雙眼努得像球一樣圓,“等等!別說!”
她立刻翻身下床,伸頭出門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在病房外以後,才關門。
回到床上,她神神秘秘道:“現在可以說了,從頭開始說起吧。嗯……雪君阿姨葬禮後開始說起吧。”
因為從她參加了明雪君的葬禮之後,就再也聯絡不上明艾了。後面她也去明艾家找過幾回,無一例外,誰都不知道這一家的下落。
明艾的表情瞬間黯淡下來。
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她以為自己已經從媽媽去世、姐姐重傷、爸爸失蹤的傷痛中走出來了,沒想到呼吸還是會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
她強撐著內心的傷痛,緩緩說道:“媽媽葬禮之後沒多久,姐姐被一群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爸爸……我估計也是被那群人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薑糖緊緊捂住顫抖的嘴,眼中已經泛起了淚光,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警察沒有線索嗎?那群人到底是誰!這麼久了都查不出來嗎?!”
明艾低頭嘆氣,“不知道。警方手裡有一段非常不清晰的監控錄影,只能隱約看見姐姐被打的一些畫面和爸爸被人拖走的畫面,至於是誰,根本查不到。”
“後來呢?大愛姐怎麼樣了?人還好嗎?”
薑糖急到不自覺地摳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