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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沒有經驗的紅領軍新兵紛紛嚇破了膽,一個紅領軍軍官大怒,提著腰刀帶著幾名親兵與那幾名馬軍一陣廝殺,才穩住了局面。
金聲桓作為主將,本來不必親自下場廝殺的,但是此人貪婪成性,殺性也不低,完全就是個滾刀肉,被鮮血哀嚎一刺激,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冷靜,
金聲恆桓在幾個親兵的掩護下,落入長槍兵陣中並不慌亂,扭腰一刀下去,一個紅領軍逃跑不及被他劈開了脖子,鮮血噴射而出,倒在地上捂著脖子抽搐著。
“哈哈哈,近我者猶如此人!”
兩根長槍對著金聲桓的後腰齊齊一捅,金聲恆就地一滾,躲過偷襲憑藉感覺往上一個馬刀橫掃,兩名紅領軍士兵沒躲過去,雙腿被砍斷,在地上打滾哀嚎。
“擋我者死!”
金聲桓殺出了脾氣,大喝壯膽,一些新兵被他唬住挺著長槍不敢靠近,人群裡突然一個身影越眾而出,提著圓盾牌腰刀,怒目而視大聲喝罵。
“趙忠信來殺你!”
是趙忠信!
他早就看見金聲桓,這個軍陣裡大發神威殺得麾下不敢靠近的猛人,同樣是暴脾氣的他頓時殺性大發,忍不住要摘下這個騎兵主將的人頭為自己記下一記大功。
,!
“好!是個好漢!”
金聲桓揮刀連劈,趙忠信舉起盾牌格擋,偶爾跳躍靈活躲避,瞅準時機時不時一刀下去,兩人都是殺慣人的滾刀肉,有時候身上捱了一刀也忍住不吭聲,直要把對方弄死為止。
金聲桓剛才穿著厚重棉甲連殺數人,力氣不及趙忠信,揮刀劈砍的力度一下下的小了下去。
趙忠信抓住機會把盾牌往金聲桓身上一砸,那盾牌厚重達二十幾斤,把金聲桓砸在地上頭昏眼花。
趙忠信踏步上前一個劈砍,金聲桓反應慢了半拍,被他連人帶甲斬斷一條手臂,捂著斷口慘叫……
“啊!!!我的手臂!”
棉甲厚重腰刀無法造成致命打擊,趙忠信從腰間掏出一把短斧往金聲桓的身體上狠狠一鑿,金聲桓又是一聲慘叫徹底沒了氣息。
趙忠信命人用旗杆挑起金聲桓的人頭,又命人齊聲大呼。
“明將人頭在此!”
混亂的戰場上這句話吸引了許多的目光,許多遊弋在在的騎兵看到自家將軍人頭被人高高掛起,軍心大亂起來,一個騎兵百戶官大聲招呼一聲紛紛調轉馬頭往池州城內退去。
騎兵來去如風指的是平原地區,在池州這個山旮拉地方,他們馳騁的馬蹄被限制了許多。
他們回城路上經過趙成武的中軍大陣,只見紅領軍中軍大陣里長槍兵往兩邊一撤,露出了一排排已經裝填完畢的禁衛營。
禁衛營人人身穿與明軍同樣的棉甲,擋在騎兵前面的是一支純由燧發魯密銃組成的方陣,將近兩米的燧發魯密銃被兩腳支架平穩的支稜起來,禁衛營官兵早就做好的瞄準射擊的準備。
趙成武立在高頭大馬上,右手猛的一揮,大喝:“預備!開火!”
禁衛營方陣將近一千五百杆燧發魯密銃,一人負責瞄準發射,另外兩人負責裝填,士兵被分為五排,每排三百杆燧發魯密銃,採取了分段射擊戰術,以保持火力的持續。
明軍騎兵沒想到反賊們還能有這樣的殺器!
許多騎兵本來都是毫無防備的從紅領軍軍陣前撤退,兩者間的距離有遠有近。
但燧發魯密銃的著甲殺傷距離是一百步之內,許多明軍哪怕穿著棉甲,也被連人帶甲的打穿。
“開火!”
近衛士兵們在軍官們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扣動扳機,一杆杆燧發魯密銃發射出滾燙的鉛彈。
兩錢重的鉛彈打在人身上那就是一個拳頭大的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