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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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江夕身上有諸多神秘。
“唉!人人都想進那座書院,真不知道像我這般實力的人,為何都變著方的過院試,除了能謀個官職與同行炫耀,光宗耀祖那種嘴上能呈豪氣干雲的說辭除了能安慰下自己最終沒能進內院的失望外,真是尋不出哪裡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聽到許子清無來由的蹦出這番憤世嫉俗之語,著實讓江夕愣了一下,見到他那張如春風盪漾撫摸的臉龐沒有什麼太多變化,知道他並沒有喝多,不是酒後之言,那就不是真話,但就是真話。
江夕推測他這語氣,定是這遠赴京都之行不是自願,難道這小子志向就如燕雀,鴻鵠之志那就不用提了,坐井觀天的一番喪氣話讓江夕也摸不著頭腦,如果料到自己修行無天資,沒有幾鬥才學,考不進書院,或者說有如天下大多數年輕人的進內院的夢想,但知道書院門檻高不可見,希望磨滅,也不會這般憤怒,然後江夕用很無辜很苦逼的表情望著許子清,許子清突然瞟到了江夕的這一刻,氣氛說不出的好笑。
許子清見他這般表情,意識到自己的話除了表露出自己不是有志青年外,再加上憤怒無助,就算找個看相的狡猾騙子也真沒底評價猜出。
過了一會兒,他皺眉道:“還不是因為我老爹,非要我來考這院試,說要讓我為他爭口氣,若是不能證明就不要回去見他”。
“證明?證明什麼?”江夕疑問道。
見到江夕這般詢問,似是想到了什麼尷尬之事,厚著臉皮道:“都是因為在qing樓醉酒之時做了首詞。
江夕意識到自己捕捉到了有意義的事,繼續問道:“qing樓?什麼詞?”
“詞的名字是別人所命,不提這大傷風雅的題目。”許子清好似沒有發覺江夕言語之間的迫切詢問,繼續說著。
詞的內容是:
芙蓉映面柳如眉,媚態含嬌攝君魂。
久把愁腸灑清淚,惜得今,緣空未盡兩兩佳人會。
春風化情情空非,總把流水拋脂群。
今會嬌娘成誰美?幸是我,良宵再續遲遲**醉。
後來被傳開,不知被我父親知曉,同城的與我父親交好的老友總是在我父親面前提起此事,並以此來抵我父親一手,次詞不料傳得是滿城皆知,說我許家才子跑到qing樓填風liu詞,我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多大的影響,但老人們臉上掛不住,說我這般齷齪之行敗壞名聲,以後還有那個名門望族的千金敢呈臭名嫁給我,這樣類推我大許家豈不是要迎娶布衣百姓的女子才能得以衍續血脈,所以將我趕到京城參加書院院試,混個名聲讓外人不好明目張膽的諷刺,似乎覺得這種自己造孽的事乃是活該之舉,大窘以示這是荒唐之舉,誰知道那晚酒醉之後受不了別人起鬨,便吟了首風liu詞,想想便覺後悔。
這位在家鄉富有才名的大族少爺,跑到qing樓喝花酒為一紅塵女子填詞,尚且這般淫詞蕩句,而且還被傳至滿城皆知,最後被父親趕來參加這般難過院試,定是有一番苦衷,如今尋得同窗自是一番敘述。
飯茶之間當然免不了話茬,初次見面的二人倒沒有什麼惜言沉默裝逼之舉,許子清是一個人來熟,不過堪堪一面之緣便能向對方坦言,自然需要胸懷和見識,在許子清眼裡或者心中江夕是值得認識的人。
恰恰有緣的是江夕是一個很注重交朋友的人,投緣只需一面,而對於許子清這樣的人來說,江夕最好的性格便是善於傾聽。
見他這般好的情致,江夕便問到,那我剛見你時,你那身書生裝扮……,聽到江夕的提問,許子清諾諾道:“若不是出門被父親嚴加逼迫強調,誰會無聊到打扮成這樣,我本就喜好遊玩走行,不喜歡規規矩矩,你感到好奇也是正常,這倒讓江兄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