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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行,在收到杜金韜示意後,跟在王明開身後一同離開。
“對不住了各位,淨讓你們看笑話。”杜金韜衝眾人抱拳,將情緒控制得很好,說笑道,“不過還是要提醒各位一句,活動進行的時間可不多了。”
眾人這才意識到後面還有一場拍賣會,破陣節目只是正餐前的助興節目罷了,為了不影響拍賣進行,定不會進行太久,他們確實耽誤太多時間了。
當下,如鳥獸四散,走得乾淨。
杜金韜回過身,走到景琛身前,手上多了一張黑色的卡,看著比貴賓卡還高檔那麼一分,“剛才之事,多謝公子出面了。”
雖然他自問沒有在鎖靈箱上動手腳,但王明開的話已經引起了猜疑,悠悠之口難堵,其他人面上不說,心裡保管不好就對他有意見。
景琛之後的舉動,卻是幫他消除了這種顧慮。
不由的,杜金韜再次對景琛為人處事折服,這種人只要不與之為敵,相處起來定是極為舒坦的。
“杜管事身上的卡不少嘛。”景琛毫不客氣收下,然後烏溜溜眼珠一轉,用打商量的口氣道,“杜管事,你看凌奕幫你解決了那隻歪嘴猴,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
杜金韜一時沒反應過來,半晌意識到歪嘴猴說的是王明開,嘴角一抽道,“凌公子的貴賓卡,早在送請柬的時候就一併送出去了。”
兩人又寒暄幾句,杜金韜還要照看其他地方,告了聲罪就離開了。
夏雄飛和餘易安用長者看晚輩的欣慰目光掃過景琛幾人,最後囑咐聲“想學煉丹制器儘管來找他們”後也走了。
這一走是離開晚宴會場,到偏房裡先歇了,等拍賣會開始時再出來。他們的歲數,沒有太多精力下功夫去破解符陣了,還是留給年輕人去爭吧。
“請柬,你丫的居然有請柬?!”等人已走完,景琛本性立馬暴露。
“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進來的?”凌奕抓過揪著自己領口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眼神中滿滿的笑意似瀲灩開一汪春水。
景琛好不容易拉回理智,咬牙道,“美人計對我沒用!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那張該死的普通請柬可是花了我大半積蓄。”
“還讓我穿了女裝,簡直是我一生的汙點!”霍之由適時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被公孫錢多很快捂嘴拉到一旁。
“沒關係。”凌奕笑道,“用完我這還有,隨你敗。”
“是啊是啊,隨你敗就行,給老頭買株靈虛養魂菇都沒錢。”劍老慼慼道,頗有種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酸楚。
那種天材地寶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嗎?!對劍老倒苦水習以為常,凌奕果斷把老人家遮蔽了。
景琛“咯噠”地磨牙,醞釀半天聲討的話還是洩氣了。看吧,這就是財政大權不掌握在“一家之主”手上的後果!家是能隨便敗的嗎?!
“我算好了突破時間,過來正好能趕上拍賣會開始。”凌奕無奈道,眼裡帶了幾分促狹,“沒提前說是我不對,沒想到你們這麼猴急。”
“……額,這個。”又轉回這個話題,景琛心道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再說下去,保不好就要回到“回房交流交流”上,“咦,那有個東西不錯,我們過去看看。”
凌奕忍笑,順著拙劣的話題轉移應了一聲,“好。”
……
“大哥,他們跟上來了。”大漢抱著王明開斷去的一臂,身後不遠是沒有一點隱藏行跡意思的護衛。
“該死。”王明開咬牙,問道,“鐵頭他們通知三當家了沒?”
“我們出門的時候他還在聯絡,這裡離魔窟太遠,傳訊接受不到。”頓了一下,大漢聲音壓得很低,“刀疤放了傳訊鳥,應該不會等太久。”
他們往船艙走,護衛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