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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礦工們,聽到了槍聲響,也都圍了上來。
兩人打架,人一多肯定打不成,再說還有李連長在這裡。弄弟和石寬互相罵了一會,也就各自散開了。
這一場小衝突,讓石寬確信是弄弟動得手腳了。弄弟肯定是要殺他,結果誤殺到了阿長他們三人。換句話說,阿長他們三人,是為了他而死去的。這可是三條人命啊,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石寬沒有冤枉弄弟,那導火索確實是弄弟動過手腳的。那天早上和石寬發生了爭執之後,他心裡憋了一股氣。後來在要把炸藥送去給雷礦長時,就起了殺心。
他不懂得炸藥,但接觸多了,也明白一些原理。他把那導火索的一頭用錘子錘打,把裡面的火藥粉打松,這樣導火索燒到這裡的時候,就不能順利燃燒過去。
想著炸藥不能在預定的時間爆炸,石寬肯定要去檢視的。那導火索裡的火藥只是鬆了,並不是沒有,還會慢慢繼續燃燒過去,這樣就有可能把去檢視的石寬,神不知鬼不覺的炸死。
只是事與願違,他不懂得控制這個量,把導火索捶打的鬆鬆的,裡面的藥引基本抖落了出來,導火索燃燒到這裡時就停住了。
事情也還真這麼巧,導火索的外皮是非常耐燃燒的,但也不是燒不了。這捆導火索質量不怎麼好,燃燒到這裡沒有了火藥,原本應該是熄滅了的,卻把外面的皮給燒著了,那皮可就燃燒得慢啊,兩個小時後,才燒到了裝置雷管的地方,引爆了炸藥。
這其中有石寬和唐森的疏忽,也有阿長他們的命,反正就是一系列陰謀加巧合,製造出了這一場悲劇。
休息了一天,吃了一頓半飽的豬肉,還是得開工啊。
石寬不用去抬石頭了,跟在唐森的屁股後面,時不時圍著那幾臺機器轉著,倒也輕鬆。
這些機器組裝好時,他也是來看過的,可是沒有現在這麼近距離的看,他還是新奇得不得了的,問這問那:
“師父,為什麼柴油機吃油就會響,碎石機卻要柴油機來帶動才會響?”
“柴油機是燃燒產生動力了才響,碎石機是被帶動了,裡面的甩鐵拍打而響,是不同的概念。”
唐森倒也還挺耐心,跟石寬解釋著。
“為什麼燃燒就會產生動力,我們平時燒火怎麼就沒有動力?”
石寬就像個小孩,又繼續問著。
“這個我就不懂了,你要問外國人,是外國人造的。”
“哪裡才有外國人?”
“去外國啊?”
“外國那麼遠……”
“遠你就不要問,在這坐著不好嗎?問你又不會造。”
問得多了,唐森也有點煩,轉身走回了臨時搭起來的小棚,躺在那木條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