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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的,特別是沒有利益摻和在裡面的寒門出生的官員們,對於他們而言沒有那樣一個龐大的家族,也就沒有了和江南富商們的這些見不得人的牽絆。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京城就是離著福建再遠,這樣想要海禁的風聲還是傳來過來,最先知道的就是商人們。“宋大人,您說的話我們心裡頭都懂,只是現在朝廷到底是個什麼說法啊,您可能給一個準信,這幾天還在雪上加霜的瘋傳著,可能以後不同洋人做生意了,這樣我們的損失可是真的補救不會來了。”
“是啊,宋大人,這次的事情要我們咬斷牙齒和血吞下去,我們也就是認命了,以後還能羊毛出在羊身上的賺回來,要是真的海禁了……”那個掌櫃就是心裡頭再急躁也是不敢真的在宋詮的面前抱官府的。
眼見著大家陷入了一陣低迷的氣氛裡面,宋詮給郇昰打了個眼色,這還是皇子出面比他更有威信一些,畢竟郇昰更是代表著皇上的意思,而當今聖上大家都是知道的,少年登基什麼根基也沒有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向誰妥協過。“宋某知道我的話,你們可能覺得不夠作保,那麼三皇子的話,總是能給你們一個定心丸了吧。”
在場的都是沒有想到三皇子會出現在這裡,當下開始紛紛探頭張望,這三皇子到底是長了個什麼樣子啊,龍子龍孫他們還沒有機會面見過,這要是不成,起碼回去之後,能和家裡頭說一聲,他們可是見過皇子的人了。宋詮的這招禍水東引,不,或者用他山之玉更加貼切一點,更加有效果。
就在四顧張望之間,大家朝著前面看了過去,那個角落裡頭坐著兩個人,心中猜測著年紀大一點的莫不是就是三皇子。就看到了郇昰站起來,走到了宋詮的邊上,擲地有聲地說了一句話,就讓眾人心又著地了,“大家只要知道一件事情,父皇絕不會朝令夕改,這幾十年了,難道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
“沒有”“沒有”下面的都是紛紛搖頭,這個道理能猜得到,這不就是害怕萬一出個變故麼。但是要說懷疑當今的聖上,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那可是在少年的時候,就平了南邊的亂局,後來攻打過草原的人,不提肅清了朝中幾個頑固的黨派的事情。這麼難的事情也過去了,區區一個茶改還能出問題。
這倒是盲從的一種了,需知以前的那種種,讓薛蟠來說是國內矛盾,而現在他們正是在開始接觸了大慶與外部世界的矛盾。然而,郇昰卻是知道其中已經暗部地關鍵之處,現在這些茶商還懵懂無知,保不齊以後會做出什麼有損國體的事情來。
郇昰接著說道,“各位掌櫃的,在福建廣粵之地久了,接觸的夷人多了,做事的方式不免受到了影響,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學習了他們身上的長處,也是為了對付他們。我聽過一句話叫做‘師夷長技以制夷’,你們在商貿上頭的行事作風貼近著西洋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各位請一定要記住,你們是大慶人,生是如此,死亦如此,子子孫孫永遠打著大慶的印記,哪怕有朝一日出洋海外,你們在他人的眼中的一舉一動都是代表的是大慶。因此,切記不要丟了大慶的風骨。”
這件事情原是薛蟠在通訊裡頭向著郇昰講起的,在大慶越來越多的人與洋人接觸了起來,特別是沿海地區,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用低人一等的心態去面對洋人,反而他們骨子裡面都是天朝上國的情懷。只是,接觸的久了,難免不被異域的風俗習慣所影響,特別又是商人,不能說他們逐利而生,但是他們比文人更容易向一些東西妥協。一年兩年間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一代兩代人呢?誰也不敢保證,特別是眼前出了這樣的問題,其實已經不再單單是一場毒案,而是延伸到了大慶茶商與海外商販的一場較量,雖然這樣的較量不是明面上的,也能說不是大慶的本意,但是仍然被洋人藉著這件事情給挑了起來。
“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