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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真的？這要怎麼和它們交流？」太宰治覺得自己再次被重新整理了三觀，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反正自從他遇到先生之後，自己的日常就朝著一去不復返的地方奔去了。

中原中也那雙藍色的眼睛動了動，終於回過神來，他看向旁邊的兩人，「先生說，可以去找這裡的管理者。」他的話引得兩人側目。中原中也眨眨眼，「怎麼了？」那種奇怪的目光。

太宰治聳聳肩，「不，沒什麼，不過我還以為先生不會管。」中原中也組織了一下語言，「先生說這兩天要出去一趟，讓我們快點搞定。」還能說什麼呢，打工的沒有任何反抗老闆命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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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夠聽懂那些鯨所唱的歌。

大概是從出生開始就能夠聽懂，只不過那個時候並不理解什麼意思，但是靈魂卻能夠感覺到它們的情緒。喜怒哀樂，我都能夠用靈魂感知到，用耳朵聽到。於是我們成名為了單方面的朋友。

我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樓閣的陽臺，抬頭看著它們從天空中游過，從這裡到那裡，好像沒有它們不能夠去的地方。

無論是潛入深海，還是□□天空，它們都能夠做到。

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它們，是乘坐列車的時候。彩色具有妖怪風格的車廂，進入之後，能夠看到木製的拉門，上面有著彩繪玻璃拼出的圖案。雪女，鯨魚，或者乾脆是太陽月亮星辰這樣的圖案。

木製的地板與鞋跟接觸，發出噠噠的聲音，紅色的車座靠著列車的邊緣，上邊是佔據了幾乎快要列車高度一半的玻璃窗，從這裡便能夠把周邊的景色盡數收入眼中。

欄杆下有隨著車廂晃動的把手。

我跪著爬在窗邊，雙眼看向窗外，此時的車廂有些空，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向我這樣的人也不少，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這是好事情。我外頭趴在胳膊上，安靜的等待著發車。

終於。

「嗚——」

列車的鳴笛聲，我的心情愈發期待起來。緊接著，車開始動了，哐當哐當響的，是車輪的聲音，外面的景色是熟悉的車站，有些古舊又有些西洋新派的味道，車站邊站著、坐著的人，販賣食物或者別的什麼的小店，還有穿著黑色制服帶著帽子的工作人員，通通向後移去。

你知道嗎？忘記在哪裡看過這樣的一句話，生命本身就是一場旅行。

所以，現在，我要開始我的旅行，儘管這段旅行可能沒有美麗的景色，沒有動人的故事，甚至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這就是旅行。如果不上路，永遠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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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嚴重拉低了隊伍的前進速度，但是織田作之助還是偏向於太宰治，中原中也看著太宰治那張滿是狡猾的臉，只好捏鼻子認下，但是他也知道太宰治並非是那般不顧大局的人。

但是再怎麼樣，自己還是看不慣他啊！

中原中也睜開眼睛，「你自己沒有錢袋嗎！」他一把搶過再次被偷的錢袋，「真是的，你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偷的。」他把錢袋放回原處，但是想了想不太放心，又換了個地方放著。

太宰治保持著笑眯眯的樣子，中原中也氣得跳腳。

織田作之助就這麼看著兩人，內心不由得感嘆，感情真好啊。

「才沒有！」

鳶色的眼睛和蔚藍色的瞳對視。

「別學我說話！」

「啊，也很默契。」織田作之助這麼評價道，「原來我剛剛說出來了嗎。」聲音裡沒有一絲愧疚，甚至相當平靜。你知道的，有些時候，天然裡總會有那麼些基因突變的傢伙，當然並不是徹底改變了屬性，天然和天然黑，僅此而已。

中原中也臭著臉，「你這傢伙，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