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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氣質,隱於一顰一笑間,是那種無論男女,都抵禦不了的魅力。
仔細算一算,CAT開張至今,也已經有5年時間,卻依舊沒有人知道這個老闆的來歷。不過凡是CAT的常客都知道,雖然CAT不是GAY 吧,老闆陸淺卻是個實實在在的GAY,而且……是個純0。
陸淺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從不跟同一個男人上第二次床。男人有時候就這這麼賤的生物,越是無法實現的目標,就越覺得富有挑戰性,多少熟客成天蹲守在酒吧裡,消費大筆大筆的金錢,不過就是為了能得到他的再次青睞。
跳完一曲陸淺便下了臺,也沒有給自己批件上衣,就這麼裸著上身,毫不在意的直接坐到吧檯前,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對著吧檯裡的調酒師道:“一杯B…52。”
酒吧裡的人,自打陸淺還在臺上起,便已經蠢蠢欲動,調酒師的酒還沒有調完,陸淺的身邊卻已經圍滿了人。似乎早就習慣了各種各樣的視線,陸淺支著頭隨意瞄了一圈,身邊圍著的那些人,不是已經睡過的,就是些讓他提不起興致交談的。
陸淺正要低頭,卻渾身猛地一震,迅速起身擠出人群。距離還有幾步遠的時候,那人彷彿感覺到他的視線,轉過身來。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緊張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陸淺自嘲的笑了笑,是那人又如何,愛也好,恨也罷,都已經是過眼雲煙,沒有任何意義。
雖然心裡很明白這些道理,卻依舊陷在對那個背影的驚顫當中,久久無法平靜。當初那些幾乎要讓人窒息的痛,身體上的,精神上的,如今在時間的消磨下,只餘下一片木然,痛的習慣了,也就不會再那麼刻骨銘心了。
陸淺回到吧檯,已經沒有了玩樂的興致,點上火,在藍色的火焰中,一口將杯中的B…52喝盡。拎上一瓶龍舌蘭,回絕了那些大著膽子上前邀約的男人們,獨自往辦公室走去。
也因此,他沒注意到,身後有雙眼睛,看了他許久,直到他消失在人群裡……
“楊教授,楊教授?”
楊細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不起啊,剛剛說到哪了。”
“我說,楊教授房子找好了嗎?”
楊細禮貌的笑了笑,“在學校附近看了幾處,還沒有決定呢,暫時住在學校分配的宿舍裡。對了在校外你們叫我楊細就好。”
另一個人也許是見楊細剛剛看陸淺看的認真,便接過話茬道:“楊教授,您剛到H市可能不清楚,剛剛跳舞的那個男人,是這個酒吧的老闆,叫陸淺。在市裡也算是個名人了。”語畢,又壓低了聲音湊近接著道:“聽說啊,這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上過他的床,看著也不像缺錢的人,您說說,這是何必呢。”
楊細微微詫異,嘴張了幾次,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確實剛到H市不久,今年剛滿“38”歲的他破格調任H大法學院院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有後臺的主,所以,上任沒幾天,院裡年前的男老師們就以接風洗塵的名義,把他請到了這酒吧。
但其實,這餅不是楊細第一次見到陸淺,一百多年前,在遙遠的一個北方小城,他曾匆匆見過陸淺一次。
楊細記得當時在公園裡散步,老遠就聞到了那股非人類的氣息,很快,他見到了坐在長椅上休息的陸淺。那時的陸淺,穿著一件略微有些不合適的白襯衫,一條破舊的牛仔褲,弓著腰十分不自然的坐著,一雙藍灰色的眸子裡滿是迷茫。
應該是剛化作人形不久,內丹純淨無暇,連氣息都還沒有學會怎麼隱藏,那樣的陸淺卻莫名的讓楊細挪不開眼。可等他想靠近時,對方卻已經一溜煙的跑開了,怕嚇壞了那樣懵懂的他,楊細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追上去。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再次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