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瞎子》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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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儷婭沒聽懂,只覺得好玩,但越聽到後頭就越覺得壓抑,也不知道為啥。
王遜在旁邊小聲的說:“燔子這西南官話味兒已經像了個十足,這詞兒可真接地氣。”
劉驊開口想問,但陳燔手裡的筷子還在不急不緩的敲擊著酒瓶,莫名的感染力也影響到了他。
“拉們講是那家嘞,
離別是最難在嘞!
漂亮的小姑娘些嘞都不在我邊邊嘍嘞!”
一大半的人已經跟著打起了節拍,陳燔人已經徹底陷在歌詞裡了。他把筷子一丟,用一種低聲嘶吼的感覺唱出了最後兩句:
“鬥算之日子些再唱安逸,
我也找不到人來講嘍!”
一首歌唱完,四下一片寂靜。
陳燔已經兩眼泛紅,他突然站起身子:
“我上個廁所!”
剛在與佟儷婭碰杯的時候陳燔忽然想起件事:今天是他的離婚紀念日。
“前世”,他是工作後的第三年結婚,妻子是大學同學,兩人談了五年戀愛。
日子倒也沒啥太多波折,唯一的問題是,妻子是跑業務的,經常一出差就是好多天,某段時間乾脆就常駐外地。
而他自己又是個標準的加班狗,996算正常,熬夜通宵也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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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距離遠了,感情也就淡了,最終算是和平分手。
但人麼,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在某個不用加班的夜裡,酒量不好的他突然學會了自斟自飲。
然後就聽到了這首歌,工作上生活上積累下來的所有負面情緒在一瞬間爆發。
剛才的酒精似乎啟用了這段回憶。
“上次去魔都怎麼沒想到去學校看看她呢?”陳燔在廁所鏡子前發了會兒呆。
不知道是之前歌唱把情緒宣洩掉了,還是剛才的尿把酒精排洩走了,他突然清醒過來:
哎?我特麼剛唱了啥?
特娘得老子這五音不全的,可學不了夏洛啊!
那邊王遜正給人解釋歌詞大意,說著說著突然一拍大腿:“柳永的《雨鈴霖》啊這是,我中學追女孩子特地背過!”
黃勃好想吐槽,就迅哥這模樣追妹子靠背詞有啥用!
但想到自身情況,欲言又止。
劉驊見著陳燔回來了,趕緊拉著人的手問:“這歌你寫的?”
“不是,我夏天剛跟人學的,就在這兒附近。”陳燔毫無音樂基礎,唱歌的唯一的優點就是感情投入——哪怕跑調。
他可沒這臉皮冒認作者,於是只能化身某乎故事家,
“就暑假的時候,我在羅漢寺當義工,一天晚上我在江邊溜達,看著有個與我差不多大小夥兒揹著把琵琶,一時好奇就過去接觸了下”
“但你這唱得可投入,有真感情在裡頭,我看你眼睛都紅了!”
“沒有感情,全是演技,對,我這是演技!”陳燔胡亂回答,打死不認。
“那你就是把對丫丫要離組的傷感之情代入進來了!”劉驊這個歲數的人,不管男女,都:()小導演的升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