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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願,季斐然把車開走了。
可心裡卻暴躁不減。
不知是南溪加入季氏跟雲氏搶奪合作夥伴,還是南溪成為季斐然未婚妻更叫她難受。
副駕上的梁新月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鵪鶉似的僵著不敢出聲。
直到雲珂朝她看過來。
「說吧,會議室裡什麼情況,怎麼會輸?」
梁新月緊張得不停吞嚥口水,怯怯開口道:「南溪的設計天賦和水平確實是一直在我之上的。」
她沒敢說哪怕自己剽竊了南溪的創意還是不如南溪。
幾個小時前,在只有她,南溪和美方代表三個人的包廂裡,南溪拿出的設計作品裡剛巧看得出原留在雲氏那份草稿的影子,但更成熟,更優秀。
那一刻,又或者說知道代表季氏來的設計師是南溪時,她就知道自己要輸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抱有南溪加入季氏不過十來天,時間太短,交不出高水準的設計,或許她會憑藉著剽竊南溪的創意超過南溪的僥倖。
但老天爺再一次告訴她,不管她做什麼,就是會被南溪踩在腳下。
「廢物。」雲珂如是給她定性,懶得再多看她一眼。
「明天不用再來雲氏上班了。」
「下車。」
梁新月整個人都懵了,她不過是輸給了南溪,可雲總給她判了「死刑」。
「雲總」
梁新月慌亂解除安全帶,撲過去抱住雲珂。
「雲總,你不能對我這麼絕情,雖然我這次輸了,我也承認我設計方面確實沒有南溪強,但是雲總,我保證有一點一定比南溪強。」
雲珂推開她,又抬手揉了揉右耳,覺得吵。
梁新月狼狽地跌回副駕。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也曾在床上溫柔對她的人。
雲珂沒有把臉轉過去,甚至餘光也沒有給梁新月,聲音冰冷沒有溫度,「什麼?」
梁新月看到了一點希望,又小心翼翼靠過去,直接坐到雲珂腿上。
她記得雲總說過喜歡她比南溪主動。
雲珂煩躁地蹙了蹙眉,抬眼看她。
梁新月道:「雲總,我可以保證比南溪對您忠誠,我永遠不會離開雲總。」
「嘁-」
誰稀罕。
雲珂不留情面,再次將梁新月推開。
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一個「滾」字。
梁新月被趕下車。
整個人像是失了魂,跌坐在公路上。
為什麼元南溪生來就有她想要的一切?
為什麼元南溪總要壓她一頭?
為什麼她喜歡的人也只愛元南溪?
為什麼元南溪不管經歷了什麼都還能得到幸福?
到底為什麼?
她抬頭望著天。
回應她的是刺目的車燈和急剎在她面前的車。
「晦氣!」
「想自殺就去跳河啊,別連累想活著的人。」
梁新月今晚也喝了酒,傷心欲絕,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很快又倒下去。
她脫掉磨腳的華麗高跟鞋,看一眼磨出血泡的後腳跟,又繼續向前走。
下雨了,室外的人紛紛進室內或站在屋簷下躲雨,只有梁新月繼續赤腳向前。
大雨將一切沖刷乾淨。
獨獨沖刷不走她犯過的錯。
沖不走她受傷的痛。
季斐然將車開回自己常住的一棟江景別墅。
多虧了奶奶,她才有理由這麼做。
兩天前,奶奶打電話來發現南溪不在她身邊,說這怎麼行,奶奶這個年紀時談戀愛恨不得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