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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
“來不及?”
“我的丈夫不會容許我去勾引別的男人。”她乾脆停下腳步把一切表明,石鳴尊終於也有好用的地方。
彭立榮瞠目結舌。“丈……丈夫?”
“是的,我已經結了婚。”
“不,這怎麼可能?”彭立榮不敢相信。“範流星,你是不是為了想讓我死心,這才故意編出這套謊言來嚇退我。”
“我說我結婚了。”她再次強調。
“不……你騙我,你一定是不喜歡我才會這麼說的。”
她閉了閉眼。“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反正我言盡於此,你要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
怎麼會這樣,彭立榮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受傷過,他掏出一片真心想跟她交往,怎麼會碰到這一鼻子灰。
範流星掃了他一眼,打算離開。
“範流星,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他做最後一搏,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都義無反顧。
她搖頭。
“範流星……”
“我不想再看見你。”她口氣倏變嚴厲。今天,是她進這所學園以來說了最多話的一回,算是破了例,若非看得出這個男孩算是正派,她也不會費此唇舌。
“啊!”彭立榮突然吼了一聲,失望地把手中盛綻的紫玫瑰狠狠往地上丟去!
她聞聲回頭,頓時怔住,看著散了一地的紫玫瑰,心好痛,玫瑰何辜,竟得受這種欺凌。
就因為它無根,也就無依,所以無助,這才任由人家摧折,一如她。
範流星傷懷地彎下身撿起一枝枝的玫瑰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懷裡,彭立榮見狀,連忙蹲下去撿拾。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不知道你那麼喜歡花朵,我不是故意要把它丟掉的。”彭立榮以為事情有轉機,不斷的想爭取她的重新認定。“範流星,花都髒了,別撿了好嗎,我這就去花店重新訂購,馬上送你一束最美的好不好?”
她無動於衷,小心地捧著花兒看他。“到此為止吧,你再付出,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撂下這句話,隨即飄然離去。
彭立榮看傻了,耳朵根本聽不進她的拒絕,現在腦子所飄蕩的,淨是她美麗的倩影。
花何辜。
回別墅的路上,範流星心疼地看著無辜遭受粗暴對待的紫色玫瑰。
在它被丟棄的那一剎那,她升起心有慼慼的感觸,明知被採下的花兒已經沒有生命,但她寧願看它自然凋謝,而非被殘忍的摧毀。
所以她撿拾而起,細心呵護。
不否認這是一種可笑的移情作用。
車子回到別墅,轉進車庫停下,範流星捧著花束進屋。
燈火通明的大廳今晚奇異的沒有傭人在場,平常這時候總會忙碌的準備晚餐。
她沒有多想,正準備上樓;豈料,從酒櫃的另一端突然走出一條人影,赫然是幾天沒出現的石鳴尊。
她停下腳,有些怔忡地望著他,然後對他一頷首,有禮卻生疏地對他說道:“你回來了。”
“還是這麼冷淡。”他嗤聲。
她斂眉,不知道如何答腔。
石鳴尊睇她,炯炯的黑眸像要吃人似的。“好幾天沒見到面,怎麼樣都該展現一下對我的熱情,算起來,我們應該是在新婚蜜月期呢。”
“是嗎?”她微歪腦子思索著:這石鳴尊怎麼愈來愈奇怪,淨說些莫名其妙的傻話。
“難道不是。”他冷哼兩聲,眼神從她臉上移開,盯在她懷裡的紫玫瑰上。“特地去買花?”
她搖頭,憐惜地看著懷裡的紫玫瑰。“人家送的。”
“人家?哪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