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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大壞蛋！」
男孩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試圖安慰：「你……你別哭了。」
杜窈哭得更傷心了。
「你摔到哪裡了？」男孩乾巴巴地問，「我給你吹一下，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窈可憐巴巴地把膝蓋露給他。
本來就細皮嫩肉，上頭沒出血，但紅了一大塊。
男孩沉默：「……沒破皮呢。」
哭得這麼可憐。
他今天捱打的每一下傷都比這慘。
杜窈生氣，也不哭了：「你還咒我！」
「那你要我怎麼辦？」他有點沒辦法。
本來十分討厭她的。天天圍觀朋友用各種方法欺負他，從來不阻攔，冷漠得要命。但又天天給他送零食——不知道是在炫耀還是一種富人的取樂手段？
但現在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綁雙馬尾的皮筋上的毛絨小球一顫一顫的。
男孩到底還是心軟了。
……可能對女孩子來說，真的很疼吧。
杜窈轉了轉眼珠子：「你湊近點。」
男孩蹲下來，靠近。
不等半秒，臉迅速地紅了。
——杜窈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他結結巴巴：「你、你……」
杜窈笑嘻嘻，哪裡還有半點可憐勁兒：「忘了告訴你，你是我們小區長得最好看的男孩子——所以我覬覦你很久了。今天罰你被我親一下，再有下一次，來做我的童養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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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救命。
救命。
杜窈垂死病中驚坐起。
這個遙遠的夢做起來簡直有一些太驚悚了。她甚至記不清自己還對過程京聞說過這種恐怖的語錄——對，杜窈當然知道小男孩是程京聞。只是高三他回來的時候裝了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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