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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桓的宴席之上,實在沒有幾個叫的上名字的人物,大部分都是西海各水族的後生們。 不過思思,顧聞那兩個沒來,倒是挺令人驚訝的。 故而,文爍君和東海龍王反而成了這宴席上最值得巴結的兩位物件。 符桓特地將他們二位分別安排在了左右兩排最靠前的上賓座上。 至於黎川,符桓殷勤笑著站在主座上的兩個席位邊上問黎川,“阿黎想坐哪邊?” 此時洵安剛剛走到席位上還沒坐下,展掌向黎川示意,“小川兒,你過來。恰好有幾件公事要同你談。” 符桓則開口,“二位今日好容易借我的生辰得此閒暇,不如,不聊公務,暫享歡愉。” 黎川不由掛上尷尬的笑,她是兩頭都坐不得的。 符桓那頭不用說,不說她自己不願意往那頭擠,單論洵安那醋罐性子,她就不敢惹那個嫌。 但要坐在洵安旁邊,畢竟是人家的場子,不能讓人過於難堪。 當然,就算他們不說,關於雲陽君與文爍君的傳聞,四海九天誰人不曾聽過,當下已經有了許多交頭接耳,悄聲議論了。 好在,她還有個好弟弟。 “阿姐,來這裡。我有好些話要同你說。”涇川難得乖巧地朝她招招手,她自然是一屁股撇了過去。 屁股還沒坐熱,涇川便開始邀功了,“這我要是不來,你可如何是好啊!” “那還得多謝我的好弟弟!”黎川從善如流的附和道。 雖遠在西海,可各個都知道這三位都是不好惹的主,自然也沒有人敢故意觸黴頭,提起黎川與符桓的特殊關係。 倒是符桓,站起身來,自提一杯,朗聲道,“小子符桓,自幼波折,破殼晚了些年歲,如今才堪足千歲。承蒙諸位不棄,符桓在此感謝諸位蒞臨。” “我的生辰,實在不值得稱之為一樁喜事。但好在今日尚且有另一樁喜事值得慶賀。” 他說著,看向了一邊的黎川。 黎川已有不好的預感,立馬想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卻被涇川按住了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示意她安坐。 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黎川的心放下了些,畢竟涇川這孩子,辦事還是靠得住的。 “那便是我與阿黎,將訂婚期。到時,還得請諸位賞光,過來熱鬧熱鬧。” 當下場子上的人都愣了一瞬,才漸漸發出掌聲和賀喜之聲。但大家都不敢太過熱鬧,畢竟上賓座上的三位,沒有一個好臉色。 這時,涇川站起身來,眾人立馬靜了,等著聽他要說什麼。 “打擾諸位,原本這件事是要由我們父親來與西海龍王商討的。但話說到這兒,我便恰好藉此機會,與符桓殿下說明此事。” “諸位都看到了,我二姐如今為純淨火靈,而符桓殿下所修乃冰系水靈,雙靈相剋,實在難以匹配。” “當年約定之時,不曾想過有此等變故。但機緣瞬息千變,萬物都需順勢而為。我們東海的意思是,婚約之事,就此作罷。但我與符桓,仍是兄弟,兩海的交情絕不會因此一樁小事,有分毫改變。” 死寂一樣的宴席,沒人說什麼,那可是東海龍王,他們敢說什麼。就算是想,上頭還坐著一位殺名遠揚的戰神文爍君,個個嘴巴自然牢牢地繫著。 洵安一挑眉,臉色十分耐人尋味。 而符桓的臉色就很難看了,也是,擱誰誰不難看呢? 他又開口,“此事我考慮過了,我已在九重天看好了一處仙山,請長垣宮設計了金殿。到時,我與阿黎便在九重天安家,絕不會讓她修行受到絲毫影響。” 涇川泰然若素,只是又重複了一遍,“我們東海的意思是,就此作罷,再不提了。” 想是那符桓實在面上掛不住,言語便不那麼周全起來,“婚約之事,既已定下,怎能說罷就罷?宣揚出去,三界豈不笑我龍族,不守信諾? ” 涇川最不能見這種嘴利的,但凡語氣硬些,他必要爭個贏的,“既然說到這處,小殿下可拿得出定親書啊?” 的確,當年說起此事,黎川一直抗拒萬分。雖二老嘴上硬著說話,卻也遲遲未簽下這定親之書。 符桓自是拿不出來的,惱羞成怒,“從前定親時,阿黎救我於危難,我對阿黎之心,四海皆知。如今阿黎重回九重天,我自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