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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這些奴才的根還得從底子上刨。」其實說起來胤禟原本也沒想真讓他們傷筋動骨,可自打進了內務府他才知道他們有多囂張。送到宮裡去的東西瞧著鮮亮但卻不一定是最好的,真尖尖上那一點,說不得都被他們先掐了。
「我這幾年灑在南邊和全國各地的買辦有時候也跟內務府派出去的奴才打交道,他們日子比我手裡的人好過多了,不過也酒囊飯袋得多,好些也是家裡祖傳父父傳子傳了好幾代,到如今根本不會做什麼買賣。」
「我說呢,瞧瞧這送進宮的東西,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咱們當初在宮裡那會兒,那絹花做得叫一個漂亮,我院裡那些丫頭各個搶著要。現在可好,那破爛東西誰往腦袋上帶誰下輩子都別想去主子跟前伺候了。」
胤祐這話不假,內務府的東西一年比一年差,想要好的就得另外出銀子買。如此一來高階的妃嬪也許無可無不可,反正她們本來用的東西也不是內務府分的那些份例裡邊的。可紫禁城裡還有那麼多貴人常在和連名分都沒有的宮女子,內務府這麼弄吃苦的全是她們。
「所以啊,我是想著七哥您在禮部主事又督管宮裡宮外好些禮儀規制的事情,到時候隨便找兩個由頭尋一尋內務府的岔子。咱們也不圖一次就能把內務府給收拾服帖,咱們慢慢來嘛。到時候若是真成了,內務府的生意您佔一大股,如何?」
其實說起來胤禟多少是有點不滿足手裡頭的營生,戶部那些皇商買辦瞧著聽話,但其實跟曹家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現在剛養好,膽子不夠大而已。通往南邊的商路雖難得,但到了手裡就只是些死玩意兒,一年到頭過問幾次足矣。
現如今朝堂之上鬧得這般兇險,跟誰沾邊都是件麻煩事。以前的買賣該如何就如何,現在既然來了新地方,就不如新找個人把新的攤子也支稜起來。胤祐膽子大能扛事,胤禟第一天把人從府裡扥出來的時候就想好了。
「那不行,我倆合夥做買賣我不能白佔你一大股。禮部的事該如何便如何,到時候若成事該怎麼出銀子我認頭。」胤祐一口悶了酒杯裡的酒,「但有一點,這次的買賣不管多大隻要老爺子不插手,不能再加人。」
胤祐一鬆口胤禟立馬順杆爬答應下來,誰也沒想到原本兩個互相瞧不上又都有些混不吝的兄弟能有今天,胤禟滿是感慨的端起酒杯跟胤祐碰了碰,「得嘞,就等你這句話了。」
胤禟這麼宮外宮裡、明裡暗裡的忙活,林清頭幾天看在眼裡還挺心疼,但心疼沒幾天就不顧上他那頭了。
「那不行,怎麼就想到這咱們家樂沅了,她才不到九歲還是個孩子,說親?這都哪跟哪兒啊。」
林清這孩子生在進臘月的當口,生孩子的時候又下了催生的藥,她便乾脆借著這個由頭放出風去說要坐個雙月子,打算一氣兒把過年這麻煩差事給躲過去,卻不想這還沒到過年的時候破事就找上門來了。
「你別急,沒說一定就是你家樂沅,只是蒙古那邊傳來訊息說溫恪公主這一胎懷了個雙胎,還懷得特別不好,這還有半年才生孩子就連床都下不來了。要是到時候真有個好歹,翁牛特部在蒙古各部裡的勢力多大你清楚,到時候肯定是還要嫁一個公主過去的。」
今天烏拉那拉氏和他塔喇氏上門來其實是來跟林清來說喜事的,林清生孩子那天原本烏拉那拉氏也要來,可臨出門的時候身上突然覺得不舒坦就沒能過來。
之後烏拉那拉氏總覺得挺不好意思,孩子洗三那天還專門送了厚禮過來,那金錠子砸在銅盆裡的聲兒滿院子都聽見了。但誰也沒想到那天那不舒服不是真不舒服,而是有了。這不昨兒四爺叫了太醫去府上確定這事,今兒她就拉著他塔喇氏上門報喜來。
喜是真的喜,尤其林清也沒忘了不動聲色的討好未來萬歲爺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