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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好相瞞的,我們姐弟,少時寄養於伯父家裡,我常給繡鋪裡做大繡件,就是衣裳之類的繡活,也沒少做。”
“難怪了。”宋嘉言點點頭,忽而心下一動,問,“姨娘認不認得些繡活好的繡工呢?”
杜月娘問,“姑娘是……”
“哦,正好我母親有一處鋪子,就在東大街上,三間鋪面兒,原是給人租了去,年年吃租子的。今年就到租期了,父親交給我學著打理。”宋嘉言笑,“我想著,可做什麼呢?衣食住行,倒不如弄些布匹絲綢來賣。若是有好的繡工,慢慢的尋著,說不定以後用得著。”
杜月娘道,“我聽說,如今帝都城裡,上等絲綢料子都是自蘇杭而來。若是姑娘真做絲綢生意,得有人熟悉這一行的行情才好呢。”
“這倒不難,我心裡已有些計劃了。”
杜月娘笑,“往日與我一道做繡工的姐妹們,有幾個關係手藝都不錯的,若是姑娘需要,我跟她們說一聲,或是跟姑娘說她們的住處,都一樣的。”
“到時少不得有要麻煩姨娘的地方。”
能幫上宋嘉言的忙,杜月娘也由衷高興,道,“若姑娘有花樣子之類的事,只管差人來喚我。大事我幹不了,這些活計還是可以的。”
倆人說了會兒話,杜月娘方告辭離去,宋嘉言親自送杜月娘出門。
此際,小紀氏也正在與辛竹箏說話。
辛竹箏剛搬新家,裡面樣樣周全妥當。小紀氏忽然打發人給她送了東西,若是尋常吃食玩物,辛竹箏收便收了。只是,這一小匣子,開啟來竟是滿滿的一小匣子的銀錁子,粗粗一算竟有三五十兩的樣子。辛竹箏嚇了一跳,命大丫環翠飛將銀錁子收好,她換了件衣裳就去了小紀氏的院裡。
小紀氏見辛竹箏來,明知故問,“箏妹妹怎麼來了?”
辛竹箏道,“表嫂,那匣子裡……”
小紀氏擺擺手令屋裡的丫環婆子下去,挽著辛竹箏的手與自己一道往榻上坐了,溫聲道,“表妹儘管收著。如今你獨掌一院,與先時和言丫頭一道住的時候就不同了。我這樣說,表妹勿惱。主子時而打賞丫環婆子,這是常有的事。你們女孩兒們的月錢,不過是那麼個意思,誰也不是指望著月錢過日子,更不是叫你們用月錢打賞的。言丫頭不缺這個,語丫頭和你有我這裡,儘管收著,莫要外道。”
辛竹箏並低垂著臉孔,手裡絞著帕子,沒說話。
小紀氏語重心長道,“你雖說是我的表妹,年紀卻比言姐兒、語姐兒大不了個一兩歲。你是個明白人,我聽呂嬤嬤盧先生說你不論學規矩還是念書,都學的極好。或許如今不該說這個,不過,你心裡得有數,現在把女孩兒們該學的本事學好了,待你三年孝滿,就十三了。在帝都,女孩兒們說親事都早。以後,我還會慢慢的給你一些東西,你莫要客氣推辭,儘管收著,存作私房就好。”
“言姐兒、語姐兒都是自幼得的首飾、玩物、許多女孩兒的物件兒,都一樣樣的存著呢。從現在開始,有她們的一份,自然有你的一份。就是如今,你尚穿不得鮮亮衣裳,戴不得花樣首飾,該你得的料子、首飾,我還是會叫人給你送去。女孩兒家,總不嫌衣裳首飾多的。”
辛竹箏道,“蒙表兄表嫂收留,已是萬千之幸了。”如今跟著盧先生唸了小半年的書,辛竹箏說話開始文雅起來。
小紀氏溫溫一笑,“這話可是外道了。你表哥和我,都是拿你和笙弟當親弟妹來看。你也莫要推辭了。”
小紀氏笑道,“正好,給你們新做的夏衫都送來了。你們姐妹如今住的近了,我就勞你跑一趟,順帶都給她們帶去吧。”
說是叫辛竹箏帶,不過是順路罷了,反正衣裳都有丫環婆子捧著。
送了衣衫首飾,又與姐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