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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估計去莊園了。」那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笑著說:「你家住那哥們兒是真有意思,對著許寧昊說滾,許寧昊臉都青了。估計是怕你找他茬,而且摸不透那哥們兒路數,沒敢動手。後來許寧昊跟在人屁股後面走了,看著是去莊園了。」
程焰一臉無語,許寧昊那雜種在拳擊館當陪練,一身肌肉到處秀,其實就是個繡花枕頭,上回他調戲她,程焰拿磚頭拍他頭,「失手」沒砸準,磚頭掉他腳上,他腳腫了好幾天,還找人去學校堵她,沒堵到一次過,倒是程焰趁著拳擊館下班,直接溜進去把門鎖了進去堵他,那會兒拳擊館沒人,他還在收拾墊子,程焰一邊拿繃帶纏手,一邊說了句:「來,單挑,今天誰跑誰孫子。」
許寧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目光交流幾秒鐘,他忽然笑了下,「焰姐牛逼,有話好說唄!」
程焰啐了口:「慫逼。」
他一向欺軟怕硬,當然怕她找他茬。
鬧到這會兒島上還有人,基本上都是不死心,到處在找蛛絲馬跡,企圖證實並不僅僅只有野雞血而已,到了最後,都是漫無目的在逛,慢慢都快失去了興致了。
荒草叢生,林木野蠻生長,到處都髒兮兮的,莊園久無人住又風吹雨淋,顯得陰森森的。
莊園的門兒各個鎖都是鎖上的,而且那門極其厚重,用的也不是尋常鎖,沒人打得開。之前好多人想過來撬鎖都沒成,有幾間房間能進去,從窗戶縫裡,或者其他到縫隙裡進去。裡面基本啥也沒有,能搜的都被搜過了。
而且按理說島上的地應該是沒有產權的,但誰也不知道這莊園到底屬於什麼建築,也不敢明目張膽去撬人家鎖。
不過倒是因為有幾個門實在打不開,所以到現在依舊是有人對裡面好奇。
所有來尋寶的基本都是因為部分門打不開還存在死角,所以仍舊對尋寶之事抱有希望。
不知道誰先發現的,然後突然吼了句:「臥槽這有個原先鎖著的門好像開了,昨晚是不是有誰進去過啊!」
這一聲叫吸引來好多人,季時嶼就是被吸引的其中一個,他瞳孔微微擴散了片刻,大腦某一處無預兆地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他覺得有些頭暈,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眼神低沉下來,表情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冷喪。
他拿著傘撥開人群,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塵封的門有鬆動的痕跡,裂開一個縫。那縫像是一個黑洞,吸引著他往裡窺探,他喘不上氣的毛病又犯了,傘尖朝著地面,支撐著他身體,整個人靜默了十幾秒鐘才又抬眼。
他試著稍微推一下,那門緩的縫隙便緩緩張大了。
趙小宇反應劇烈地扯著他袖子,「別……別進去了吧!」
誰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呢?
這麼久都沒有人開過門,就算裡頭什麼小動物安了家,那也怪滲的慌的。
許寧昊神煩趙小宇這種哼哼唧唧的樣子,踢了他一腳,「憋住,再說話扇你臉。」
趙小宇往旁邊踉蹌了兩步,癟著嘴不吭聲了。
季時嶼目光狀似無意地掃了眼許寧昊,許寧昊還沉浸在憋屈了,剛被罵了聲滾,他因為程焰那瘋狗遲疑了下沒動手,以至於落了下風,總覺得面子掛不住,看到他這一眼神,忍不住藉機發作,「看你媽什麼看呢!」
說著,身子帶著壓迫性地往前壓。
季時嶼林林總總算起來在南菏待了很久,可依舊不適應這種粗俗的罵句,於是嫌惡地斂了下眉頭,恨自己不是個聾子。
他偏過頭去,眼神裡彷彿寫了六個大字:不和傻逼廢話。
許寧昊火氣上來,按住他肩膀就是一個提膝。
季時嶼反應很快,身子後撤,卸掉了一些力,一般人猝不及防捱打會下意識躲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