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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一天又被捲進一樁殺人案裡頭了,還差點跟阿笠博士一起成了嫌疑人。
說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習慣成自然了,她居然對此不是很意外。
雖然案子當場告破,但是他又欠了警方一次筆錄。為了避免筆錄越積越多,源輝月一大早嚴肅地告訴弟弟,趕緊去早點錄完,不過這一次不要再帶著一樁案子回來了。
弟弟虛著眼睛回望她,不知道是不是想表達“這件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意圖,但他最終還是默默地把抗議嚥了下去,乖乖被阿笠博士牽走了。
只要不老是和案發現場糾纏到一起,弟弟還是非常聽話且可愛的。
“……不過再這樣下去我還寫什麼奇幻懸疑啊,乾脆轉職去寫推理小說好了,身邊到~處都是可以取材的案例。”
源輝月坐在地毯上背靠沙發,拿著剪刀“咔擦”一聲剪下一支玫瑰花,一邊自言自語地嘟噥著。
“我回來了。”
她剛從花朵上揪下幾片花瓣,就聽到柯南的聲音從玄關傳來。緊接著是小孩輕快的腳步聲,她回過頭,就見弟弟拎著一盒點心從門口跑進來。
她又側過腦袋看了一眼客廳的座鐘,十一點半,距離他早上出門過去了三個半小時。
“今天警察局裡好忙哦,目暮警官他們都不在,是高木警官幫我們做的筆錄。”
柯南把點心放到茶几上,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坐到地上,看了看她手裡的剪刀,又看了看旁邊盆子裡已經積了半盆的玫瑰花瓣,疑惑地問,“姐姐你在做什麼啊,想泡花瓣浴嗎?”
她旁邊的地上還鋪著一張漂亮的包裝紙,垃圾桶裡除了光禿禿的花杆還有花店常用的花束裝點植物,他一眼掃過去就還原出了一捧精美的玫瑰花束被暴力肢解的全過程。
源輝月薅禿了手裡那支玫瑰,又從躺在地上的包裝紙上拿起最後一支,淡定地回答,“不是,我在找竊聽器。”
柯南:“?!”
源輝月:“不過沒找到,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她把最後一支玫瑰杆扔進垃圾桶裡,拍了拍手,然後又拎起地上的包裝紙把上頭殘留的斷枝碎葉團了團,跟死不瞑目的花束殘骸們塞到了一起。
柯南:“……輝月姐姐你為什麼會覺得這裡頭有竊聽器啊。”
源輝月想了想,“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幾天出門的時候,偶爾會感覺有人在看我。”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