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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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探皺眉,倒是沒注意過衣服上的圖案,往她身上瞧著,胸口下邊,的確有幾朵紅花,又笑著問:“男人不能穿有花的衣服?”
林淨想了想說:“也不是,比較少,看著特別。”
“那這樣的,像誰穿的?”
“悶騷男。”
張探沒應她了。
林淨的頭皮被他扯得發麻,顫了下,他五指插。進她的發,鬆散後用一根繩子綁緊,技術差,也不管有幾根頭髮掉出來。
“幾天沒洗頭了?”張探問。
“兩天吧。”
張探問:“忍不忍得了一個星期不洗?”
他這是明知故問。
林淨說:“忍不了。”
實話。
張探冷道。
“忍著!”
林淨沒吱聲了。
頭髮還被他揪著,胸口突然一陣麻,疼的身子都在劇烈抖動。
頭髮綁好了,皮筋鬆鬆垮垮的,張探沒理,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還皺著眉頭,淡淡問:“很疼?”
林淨的額頭的滲滿了汗水,她用布擦了擦汗,疼懵了,咬著牙齒,背上剛纏了紗布,只能側著身躺了回去:“沒事兒。”
沒幾秒,張探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皺了下眉頭,林淨聽聲音,是阿苟打來的,那邊說了幾句話,手機聲音太小,她只聽見什麼,昏過去了,醒了。
林淨看他握著手機,是部老款機,按鍵的。
這手機,挺耐摔的。
阿苟那邊還喋喋不休說著什麼,他沒應,往陡坡那邊看了會兒,說了句“好”才關掉手機:“阿苟打電話過來,說那人昏死過去了。”
林淨問:“昏死?”
“嗯,不過醒了。”
張探下車了。
林淨說:“那你去吧。”
張探關上車門:“你好好休息,我過去看看。”
“好。”
***
張探回到陡坡下面,距離有十幾米,阿苟閒著沒事幹,拿著一根棍子撥石頭子兒,一看他過來,趕緊起身跑了過來,蔡明留在原地看著那個男人。
等人過來時,張探點燃了一根菸。
阿苟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彎了下身,才站起來:“哥,林淨姐她傷怎麼樣了?”
張探撥出一口煙,說:“沒什麼事,剛處理好傷口,在車上休息。”
阿苟想起那男人撲到林淨身上就覺得來氣,又想起她躺在地上的情形,忍不住想哭,罵罵咧咧的:“這一刀上去得多疼啊?她沒哭吧?”
“沒。”
阿苟說:“林淨挺堅強的。”
是堅強,也挺勇敢。
張探想起在車上那會兒,問她還傷著哪了。
她說:“沒有了。”又說:“我也沒白挨刀,也打了他。”
他問:“你打他哪?”
她想了想說:“想踹他褲襠來著,踢到他肚子了。”
那男人,還真得感謝她。
一腳要是真踹過去,沒準還能讓他斷子絕孫,絕了後代。
真不像個女人。
沒往那邊走,而是去了草坪,那裡有口老水井,很舊,看著有些年份了,用泥石頭圍成一圈,邊上還有個洞,一看就是當地村名整的。
張探叼著煙,握緊鐵靶,向下晃動,來回舀了幾遍,有井水從鐵口流了出來,他伸手過去,水很清涼,淋在他手掌,洗淨血漬。
過了會兒,才問:“那人怎麼樣了?”
阿苟說:“估計摔下去的時候就傷著了,也沒什麼力氣,昏死過去了,剛剛才醒來,一直跟二哥求饒呢,二哥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