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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時刻麼?
一時間,凌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他看著華歆,便要起身,卻因此牽動了傷口。已經修養了幾天並抹了藥的傷口,並不如何疼痛,但還是讓他眉頭一皺,跌在了軟墊之上。一旁靜候的裕德見了,便要上前去扶,卻被凌奕一個眼神止住了腳步。
倒是華歆,抬起頭看了凌奕一眼,將手中的筆放下,快步走至床前,垂首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可是傷口疼?”
“無事,只是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凌奕笑著搖了搖頭,看著他道:“畫作完了?”
見他如此,華歆雖是皺著眉頭,卻到底還是依著他的話接了下去:“快了。”他說著,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囑咐道:“你小心些,莫讓傷口裂開了。”
“我知道。”凌奕笑著點了點頭,催促道:“快些去畫吧,我還等著看成品呢。”
華歆聞言,直起身來,轉身朝書桌而去,他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回頭看凌奕兩眼,像是在確認後者時候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凌奕與他對望,不時地勾起嘴角做出安撫的表情。
如此這般,華歆總算是放下了心,又垂首開始專心作畫起來。
倒是凌奕,因了那陣疼痛的關係,突然回了神,自嘲地笑了笑,便斂了心神看著華歆不再動作。有些事情,哪裡是他願意如何便能如何的?即使是他現在不想再去爭些什麼,但是這局勢,又哪裡容得他後退半步?
凌陽侯府暫且不論,長平候府同安遠將軍府,他卻不能不管,跟何況牽扯其中的,還有永安華府,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然容不得他有半點的猶豫。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除了繼續往下走,別無他法。
華歆像是有所感一般,抬起頭看了凌奕一眼,待得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後,才低下頭繼續作畫,裕德在一旁看著,張了張嘴,卻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就這樣,直至傍晚,凌瑞還沒有回府,凌奕皺著眉吩咐裕德差人去尋,卻聽得下人傳話,說丞相府差人求見,凌奕趕忙請了人進府。
來人是個約莫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自稱是相府的管家,他說自己是奉了丞相同凌瑞之命,前來傳話。丞相久不見凌瑞母子甚為想念,因此見了凌瑞歡喜異常,便出言留了凌瑞在府中過夜,而凌瑞見長輩如此,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點頭答應下來。又因早上凌瑞離府之時不曾言語,怕凌奕擔心,因此特意差了人來傳話,又為了表示重視,丞相特意命了相府的管家前來。
聽了這般前因後果,凌奕趕忙謝了丞相的好意,又著人準備了東西,讓那管家帶回相府,如此折騰一番下來,天已然黑了。待得裕德將人送出府去之後,華歆才自嗤笑一聲,看著凌奕道:“你倒是好脾氣。”
凌奕知道他說的是凌瑞不回府的事情,因此只能笑著答道:“不然呢?同那相府的管家撕破臉麼?人家長輩愛護,小輩孝敬,說出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
“這倒也是。”華歆聞言輕笑一聲,點頭應了,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認同的意思:“只是他們這般明目張膽,就沒有一絲絲顧及過宮中皇帝的感受麼?”
在皇帝這般的迴護之下,在凌奕同華歆奉召入宮回程之時下手,這樣的舉動,說是衝著凌奕來的,更多的是衝著宮中的皇帝去的。這般嚴密的刺殺,若是在旁的時候也就罷了,在此時,卻無疑是甩在皇帝臉上的一道耳光。明晃晃的告訴皇帝,只要是他想的,哪怕是在這京城之中,天子腳下,他要誰出事,誰便不得安生。
說是刺殺,其實卻可以看做是挑釁了。
而此事之後,丞相又請了凌瑞過府,雖然藉口是久不相見,甚為想念。但是凌瑞不是今日才進的京,丞相府也不可能是今日才得到的訊息,這時間不早不晚,偏偏是凌奕遇刺之後,身體不曾復原之時,這時機便不得不讓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