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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時睡覺的壞孩子玩!”萬青不顧孩子哭鬧,把宇文宸抱回臥室。
宇文勇摸了摸那人頸動脈,還有心跳,呼吸微弱,便拉住那人左手左腿,抬起來,扛在肩膀,帶到樓下的一間臥室裡。隨手拿過兩條毛巾把那人雙手困在床上,又用木棒在外邊拴住門把手(因為門是往裡開的),這才放心的回到樓上。
萬青已經把孩子哄睡著了。
“他怎麼醒了呢,迴光返照?”宇文勇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他身上帶著強心針,我給他打了一針……”萬青小聲的說。宇文勇猛地回過頭,哭笑不得的看著妻子,“你是愛心大使麼,下次幹這個事情跟我商量一下行不?你看萬一那人半夜緩過來殺了我們全家都不知道。”
“我就是想試試那個針有什麼用,……”萬青辯解。宇文勇不想再跟妻子爭辯什麼,這一驚嚇耗盡了他最後的一點體力,“我把他困上了,我去睡一會,……”
說著宇文勇徑直走進臥室,躺在床上睡著了。
……
他一直在噩夢中翻騰,直到他實在無法忍受,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能夠聽見妻子和孩子說話的聲音。宇文勇掙扎著坐起來,無盡的噩夢讓他感覺更加疲憊,渾身痠疼。“是不是要生病了?”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頭,沒有變化,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樓下傳來輕微的響動,他條件發射的站起來奔向門口,轉身來到隔壁房間。很顯然萬青和孩子都聽見了聲音,但是並沒有在意。宇文勇盯著萬青,想要答案。
萬青輕描淡寫的指了指樓下,輕輕搖搖頭,示意宇文勇不用擔心。然後衝著孩子玩笑似的說:“叔叔生病了,睡覺做惡夢呢!”
“等叔叔生病好了,我要和叔叔玩彈球的遊戲。”宇文宸為家裡來了位新人感到高興,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見到除父母以外的其他人了。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對孩子來說似乎是殘酷的,他們不懂得孤獨是什麼,但是確實能夠感受到孤獨。
妻子的無所謂態度使得宇文勇有些生氣,他轉身來到樓下。房門還是從外邊固定住的,但是明顯被動過了。裡面傳來床鋪的‘咯吱咯吱’聲,不時傳出幾個聽不懂的音階。他開啟門,看見被他帶回來的人躺在床上,手還是他綁的。那人滿頭大汗,嘴裡依然留著血沫,床上也血跡斑斑,很顯然是剛剛又在吐血。很顯然,那人正在做惡夢,身體不時的掙扎,還嘟囔著什麼。一股惻隱之心湧上來,“太可憐了,何必讓他這麼受罪呢?”但是宇文勇又很矛盾,他不可能殺人的,至少不會有意殺人。可是殺人或者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死去,哪個更加人道呢?這又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算了,還是聽老婆的吧,誰主張誰負責!”宇文勇又一次找到了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
他重新返回樓上,一家人享受團聚的時光。每到這個時候,宇文勇都感覺自己無比幸運,至少一家人能夠平安的在一起。哪怕是死在一起也比很多人幸運的多了,“呸呸,烏鴉嘴”宇文勇心裡咒罵自己,“一家人就這樣活下去,一切都會好的。”可是樓下不是傳來的聲音,始終讓他無法平靜。他看了看萬青,妻子也心不在焉,也在思考著那個人該如何對待。
終於最令人矛盾的“親子時間”過去了,宇文宸戀戀不捨的進入了夢鄉。因為現在多了一個能夠跟叔叔玩的期盼,宇文宸一下午都閒的很愉快,嘴邊一直不停的掛著“叔叔”。折讓宇文勇更加不安。
“你怎麼想的?”宇文勇跟妻子商量。
“我想救他”,萬青直截了當的說,“第一,他從來沒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就算他是死刑犯,也得治好了才槍斃。第二,我下午跟兒子聊天,很明顯上次兒子失蹤和這個人有關,而且是他救了兒子。”萬警官始終是條理清晰,是非分明。
“我始終在矛盾”,宇文勇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