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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不知道寫什麼,白天寫的一千字不滿意,鹹魚刪掉了。
剛好最近迷戀民國風,補一個民國風的短篇番外。
這次是甜甜的,沒有狗血。(攻受人設可能會有點點出入)
愛你們哦。
第66章 66舊時影。
夏子秋愣在原地, 看著那兩人從廊下一直直走到右拐角處上了樓梯,朝他這邊走來,而這時消失不見的老闆踩著急步從夏子秋來時的路走上來。
「哎喲, 我的天,這位小少爺, 您是怎麼進來的?趙四這雜碎跑哪去躲貓了,眼睛剜了也罷, 做什麼使的。」老闆拿著小絹布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苟著腰提心弔膽,灰麵團的臉色越發難堪。
二樓的另一處腳步聲越來越近,夏少爺懷疑老闆是不是足下生了刺,如此顫顫不安。
「自然是走著進來的,難不成翻進來不是?」夏子秋回老闆的話說得理直氣壯, 頗具少爺氣性。
等那兩人走近了, 夏子秋才看清毀他懷表的那男人, 男人比他高了一個頭不止, 長衫布鞋, 腰繫雄鷹玉佩, 把舊式長衫的儒雅風範盡顯,不過一眼看去總是陰測測的。
周魁見身邊的虞先生不出聲, 拿捏不準對方是怎麼想的, 今天是虞先生的局, 他這個做客的總不好替東道主做決定,便打定主意先問問。
「小少爺,你可知今日這戲樓被包下了,擅闖他人之地,總是有失禮數的。」周魁帶著笑說道。
「我自是不知, 可你們家下-人也未曾攔我。」要是他夏少爺知道這是人家包了場,他定不會進來了,何況燕城這麼大,也不是非得在這家戲樓開眼界。
「問問怎麼回事。」男人開口了。
夏子秋覺得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渾厚如夾著菸絲似的,讓他耳朵麻麻的,同時又沒來由得害怕這眼前人。
周魁得了虞先生的話下樓去盤問,而樓上的這四人空氣就像那麥芽糖絲粘粘乎乎,怪異得很。
戲樓老闆心都快蹦出來了,這燕城誰不知道虞先生,整個地界虞先生咳嗽一聲地界都得顫三顫,原因無它,有錢能使磨推鬼,虞家那可是老祖宗那輩下來的大戶人家,往上數十多代都是有名的。
尤其是這東南西北虞先生的生意都鋪了開來,他腳下立著的地都是人家的,今日虞先生賞臉包了他這戲樓,誰知道竟然出了這等岔子。
要是得罪了人,他這戲樓恐怕是得倒閉了,想想這戲樓的幾十口人,老闆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丁二站在自己少爺旁邊也是一顆心分成了八瓣,又害怕又擔憂。
夏子秋年紀輕輕何曾經歷過這番場景,為了緩緩又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鎮定,於是瞪著眼盯著那男人,且又續上了剛剛毀懷表的抱怨。
不過那男人見這小少爺清透的雙眼,不含雜質,直勾勾瞪著人的這番模樣,倒是笑了一聲,出言說了話:「上茶,坐著等罷。」
話完後,老闆才像是解了禁,親自下樓去提水沏茶,夏子秋內心悄悄摸摸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大模大樣在就近的客桌坐下。
男人在他對面落座,老闆很快就把茶水端了上來,先是恭謹的給虞先生沏了一杯,沏茶的時候老闆心裡猶豫要不要給這位小少爺沏一杯。
老闆摸不準虞先生是個什麼態度,怕揣摩出錯。
但令老闆沒想到的是,虞先生把他沏好的那杯茶推到了這小少爺面前,自己單獨拿了一個杯子放在他面前,示意人沏茶。
夏子秋端過那杯茶,連句客氣也沒有就喝了起來,這次倒是沒了往日飲茶的豪邁,小口小口的像文人那般品著,黑眼珠時不時的抬眼偷偷瞥一下對面的男人。
警惕的防備著,像只張牙舞抓的小貓,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