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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府的清晨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雕樑畫棟的屋簷上,給這座古老的府邸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鳥鳴聲在寧靜的庭院中迴盪,卻無法驅散府中瀰漫的緊張氣氛。
陸老爺的書房裡,檀香的煙霧繚繞,他坐在一張古樸的紅木書桌後,眉頭緊鎖,手中的茶杯輕輕搖晃,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的目光透過窗戶,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陸府的花園中,百花爭豔,但此時卻無人欣賞。園中的小徑上,偶爾有僕人匆匆走過,他們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花香與泥土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卻掩蓋不了空氣中瀰漫的不安。
在陸府的後院,一片竹林隨風搖曳,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府中的秘密。竹林深處,偶爾有幾聲鳥鳴,卻更顯得這裡的幽靜與孤寂。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從後院一路走向了書房,今天的陸夫人故意沒化妝,顯得有幾分憔悴,她一進屋就坐在了椅子上,滿臉的倦態。
“還沒找到嗎?”
陸老爺的神色已然是沒有了昨日的那般祥和,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顯露著絲絲狠意。
“我昨個半夜怕吵著你,我讓兩個下人在城裡找了一晚上!什麼線索都沒有!你看看我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就顧著找她了。”
陸夫人氣沖沖的向著人埋怨著。
“行了,我也不是怪你,我懷疑啊,是有人向她說了什麼,她這才半夜自己跑了的。”
陸老爺眉頭緊鎖著,審視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知道什麼?你是想說是我在她面前嚼了你舌根?你把我豔紅當成什麼人?你當時要了春滿那丫頭的時候我說什麼了?我是那種喜歡吃醋,到處亂說的人嗎?”
陸夫人似乎說的越來越上頭,竟捂著臉哭了起來,一聲高過一聲,是邊哭邊罵。
“陸懷民!你不是人啊!我二十歲就嫁給你做了繼室,你每天在外面沾花惹草那次不是我幫你料理的?否則你還能是遠近聞名文明的大善人嗎!你現在嫌我老了,你開始喜新厭舊!你還是人嗎你!”
她哭的梨花帶雨,不施粉黛的臉上竟多了幾分楚楚可人的意味,陸老爺心也軟了下來,他必須承認,葛豔紅確實是個優秀的賢內助,也多次為自己料理了許多的麻煩,況且一向強勢的人兒現在哭成了這樣,讓他怎麼能不動容。
陸老爺站起身,緩緩走向陸夫人,他的聲音柔和了許多,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豔紅,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怪你。我只是擔心顧瓊的安全,她畢竟是我故友的女兒,我有責任照顧她。”
陸夫人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陸老爺,她的情緒逐漸平復,但眼中仍帶著一絲委屈:“老爺,你說會不會是春滿那丫頭跟顧小姐說了什麼,昨天顧小姐一來,我怕她亂說就把她打發去做粗活了,你說是不是她心裡憋了氣,這才…”
陸老爺沉吟片刻,這春滿以前就是葛豔紅房裡的丫鬟,自己那晚喝多了才有了那晚上的荒唐,後來葛豔紅還發了好大的脾氣,差點又把春滿給賣了,要不是發現她懷孕了,這才留了下來。
“去把春滿帶上來,我有話問她。”
他衝著屋外的下人吩咐著。
不多時,頭髮凌亂,額頭一片青紫的春滿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拖了進來,被扔在了地上。
陸老爺看人這副模樣不悅的皺了眉,覺得她這幅樣子真是倒胃口極了,簡直是把窮酸二字演繹的淋漓至盡,也沒了問話的念頭,只是擺了擺手,不願再看她一眼,想讓下人們把她帶下去。
“老爺!是夫…”
春滿跪在地上,伸手就要抓陸老爺的衣服,就,嘴裡剛說出幾個字,就被人一腳踹在了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