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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暖和了,心裡也就暖和了。
曹芋坐在教室裡的時候,即使外面寒風呼嘯,教室裡也在漏風,心裡都在散發著暖意。
不過,凍瘡還是不可避免的找上門來。
課桌椅上冰冰涼,曹芋的一雙手凍的又紅又腫,像個發麵饅頭一樣。
不僅僅是她,教室裡的其他孩子手上差不多都這樣,有的甚至耳朵、臉上都生著凍瘡,看著有些嚇人。
上課鈴聲響起,秦卿帶上課本走進了教室,她圍著一個灰色的圍巾,上面已經起了些球球,看起來陪伴主人已經頗有些歲月了。
“同學們好!”
話音落下,教室裡響起了一片的“老師好~”
如此一番儀式過後,今天的教學正式開始了。
冬季寒冷,校長也擔心孩子回家遲了不安全,放學的時間改的很早,臨放學前,秦卿老師宣佈了一件大事。
“同學們,這個學期馬上就結束了,後天進行期末考試,大家好好努力,爭取考個好成績。”
“啊?!!!”
秦卿老師的話音一落下,底下就響起了一片哀嚎。
不管什麼年代,大部分的學生都對考試存在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曹芋也不能例外。
曹芋趴在桌子上,臉上一片沮喪。
她自認為平時學的還行,可也會擔心考試的時候發揮失常,考不到好成績。
等她和大姐回到家裡的時候,兩人的臉上看著都有些沉重。
曹父看到倆閨女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你倆,在學校遇到什麼事情了,遭人欺負了?”
曹芋垮著個臉,雙眼無神道:“沒啥事,不過是要期末考罷了。”
聽到曹芋的話,曹父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啥事呢,不就是個考試嘛,放平心態。”
曹父從房間裡出來,聽到父女幾人的對話,冷哼一聲,“平時好好學習,還會怕考試?就怕臨時抱佛腳。”
曹芋一下直了直身子,認真說道:“我平時學的挺認真的。”
大姐曹華也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好好學習。
“那你們怕什麼?”
曹父打著哈哈,忙道:“快用熱水燙燙手,別凍壞了,天怪冷的。”
說著一手牽著一個,領到了廚房。
當凍的已經麻木的雙手泡進熱乎乎的水中,曹芋覺得,自己好像又活了過來,不過生了凍瘡的地方在碰到熱水的時候就開始陣陣發癢,讓曹芋忍不住去撓。
曹父一把將曹芋的手拍了下去,“別撓,小心撓破了留疤。”
曹芋低聲回應:“我曉得,可我忍不住,好癢。”
“等天暖和點就好了,好歹現在咱家有水井,打上來的水都是熱乎的,不然你們的手更受罪。”
家裡沒什麼塗手的東西,只能放任凍瘡自然痊癒,然後等到下一年的冬天,繼續復發。
上輩子她的雙手就是因為年復一年的凍瘡加上常年勞作,變得又粗又難看。
曹芋看著自己的包子手,心裡嘆了口氣,她暫時也沒辦法弄到藥膏。
不過她曾經聽自己的閨女說過,每天塗護手霜,可以防止手乾裂凍傷,可是現在的家裡,別說護手霜了,連個蛤蜊油都沒。
要不是她現在年紀小,加上家裡每天吃靈水,估計臉上的面板也都得遭。
要想個辦法,弄點蛤蜊油用用,至於雪花膏,她暫時還不敢想。
晚上吃完飯後,曹母拿了個煤油燈過來,放在姐妹兩中間,意思很明顯,讓兩個孩子晚上覆習複習課本。
前段時間,家裡新添置了兩盞煤油燈,家裡總算不是一到晚上,就摸瞎。
煤油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