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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燁的聲音也並不大，大概是也躲在哪裡打電話呢：「怎麼咳嗽啦，你們那邊也降溫了嗎？」
陳嘉玉搖了搖頭，然後才慢半拍地說：「沒有，有人抽菸，嗆到了。」
反而是這時候遊燁沒有反應過來，陳嘉玉明明是單人單間，怎麼會跑到有煙味的地方接電話。他自顧自往下說，先說了今日的晚餐，經理給他們帶了城郊一家很不錯的餐廳的外賣，算是難得改善伙食。
一般來說，陳嘉玉在電話裡話也很少，大多時候遊燁也習慣了自己說一大堆，話又多又密。
以至於這次的陳嘉玉也沒找到話口，沒找到說「我還在訓練」的機會。
夜已很深了，就連廣州這樣熱的地方都彌上來一層寒意，陳嘉玉只穿了一件短袖的夏季隊服，在寒風裡不自覺地顫了許多下。最終在遊燁自說自話了五分鐘以後，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遊燁依然遲鈍：「是不是天冷了，要記得加衣服。」
陳嘉玉這才說：「沒有，我剛剛還在訓練，所以現在在陽臺。」
遊燁終於後知後覺，很倉促地掛掉了電話，只留下幾句不要著涼的關心。
回到訓練室，陶簡還在，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陳嘉玉回到座位上坐下，剛才練習的內容還在螢幕上，他卻好一會兒都沒能進入狀態。
時間似乎不夠用了。
訓練和戀愛真的好難兩全，可是這兩件事本不應該有高低之分的。打職業是他的責任，他有義務為訓練竭盡全力，才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隊友和觀眾。
但經營好戀愛關係也是他的責任，不是嗎？
陳嘉玉對著自己的手機發呆，遊燁沒有再發來訊息，大概是怕影響他訓練。
他莫名有點低落，怎麼能兩件事都沒有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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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苦惱的事是，戀愛後的內容可能跟戀愛前比起來相對較平，筆力有限，讀起來沒有那麼有趣。但是還有一些沒有寫完的事，比如兩個小孩還沒有完全磨合好，對職業的態度也存在一些偏差。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盡我所能寫完他們長大，給他們一個完滿的結局。我會儘量寫得利落些，希望能讓大家喜歡。
第48章 已經打得很好了，不要哭。
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果不其然」，那天在陽臺吹了幾分鐘涼風以後，陳嘉玉感冒了。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季後賽太憂思，身體也敏弱一些。
紙巾一張一張地抽，和遊燁的聯絡卻變少了。那次通話讓遊燁變得有些小心，總要先發訊息問一下陳嘉玉有沒有空，才會打電話過來。
有時陳嘉玉會對著手機螢幕糾結，猶豫很久，最後發過去一條：今天好累，我想先睡覺了。
沒有撒謊，感冒以後他的腦子總是昏昏沉沉的，季後賽的訓練量也很大，他真的沒有足夠的精力聽遊燁說太多瑣碎。
這似乎是他們戀愛後的第一次降溫，明明由陳嘉玉主導，陳嘉玉卻率先感到不適應。
好在這種日子也並沒有持續多久。
對於沒有進入總決賽的隊伍而言，季後賽的賽程其實是很短的。陳嘉玉在敗者組裡爆冷輸給一支中游隊伍，而且輸得不是太漂亮。七局四勝的規則，他們只拿下一局，好像手都還沒有熱起來，場子就已經涼下去。
那天遊燁也在現場，因為他也已經淘汰。兩個人湊在一起，像是不太順遂的平方。
結束秋季賽的最後一次採訪以後，陳嘉玉從舞臺背後的通道慢悠悠地下臺，和舞臺上耀眼的光背道而馳，每走一步腳下都更暗一些。一直到影子都沒有了，他終於抬頭認真看路，卻在路的盡頭看見了一副很熟悉的輪廓。
遊燁站在那裡，朝他張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