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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日月荏苒,動物們熱鬧起來。羊群在草原上歡快地奔跑,牧人在遠處高唱著牧歌。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小鳥在天空中自由飛翔。
一切都是那麼和諧,那麼美好。卡娜米娜回來的第二個春日已是到來,草原上萬物復甦,生機盎然不絕。可賀敦已經開始忙於準備嫁妝,師父也開始挑選起送入王都的馬匹。
卡拉米娜的師父,名叫別克塔爾,已經人到中年,寬闊的額頭已經皺紋顯現,在他的額頭左邊,有一塊明晃晃的疤痕,應該是在某次激烈的戰鬥中所留下的烙印。
頭髮濃密而黑亮,隨意地散落在他的肩膀上,如同黑色的瀑布。他的嘴上長著一副濃密的鬍鬚,使他看起來更加威武。粗糙的大手正抓過一匹匹馬的韁繩,拉到眼前細看挑選。
“師父,只管選最弱的就好。”
米娜趴在柵欄處對師父喊道。這種事少不了哈迪爾,那日見面之後除了米娜在王宮內,他不方便找她,其它時間,他必在米娜身側。
“就是,別克塔爾.阿卡,我記得上次有個馬蹩腳了,你把那匹牽出來。”
哈迪爾喊道。柵欄邊還有幾個少男少女也是跟著東一句西一句,一位嘴上叼著半根草的少年指著一頭明顯有些年邁的棕紅色馬說道:
“別克塔爾.阿卡,那棕紅色就很好。”
“別克塔爾.阿卡,那個灰色的。”
”別克塔爾.阿卡,還有那匹黑白色耳朵有點耷拉的。”
……
“少在這裡搗亂。你們阿卡能養出什麼孬種?這可是代表著哈克族,也寄託著可汗,公主還有你們的誠意。自是得挑最好的。難道你們是想公主過去受委屈不是?”
少年少女聽了別克塔爾.阿卡說的話,看著卡拉米娜,一時想到離別容易,再見難。便是都不太高興起來。哈迪爾對著別克塔爾.阿卡大聲道:
“他們若是敢讓卡拉米娜受委屈,”
又看向卡拉米娜深情又堅定的說道,
”我必帶著哈克族的勇士,踏平朝陽城把你接回來。”
”就是,卡拉米娜姐姐,若是你過的不開心,你可得寫信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把你接回來。”
一個英姿颯爽的如燦爛格桑花的女孩說道。
“就是。”
”就是。”
大家又七嘴八舌起來。看著這些兒時的玩伴。卡拉米娜故作驕傲道:
“知道了,你們也不想想,誰還能欺負到我來著,”
又笑著輕捏了下那女孩紅紅的臉蛋。
”阿依古麗,你可得看好了哈迪爾。免得他到處惹事。”
那名叫阿依古麗的少女原本就紅撲撲的臉蛋一下更紅了。大家起鬨的笑了起來。
出嫁的準備就這樣,不急不緩的開始了。卡拉米娜自己並沒有準備什麼,當迎親的使節到來,她在阿爾達克的陪伴下在母親的墓前靜靜坐了一下午,離開時用那夜裡陸恆掛在臉上的灰色手帕包了一捧土帶在了身上。
大喜的日子是定在9月9日。但路途遙遠,6月便會出發。有中土王都使節前來迎親。這邊也會安排送親的隊伍。到了朝陽城會在盛王府休整幾日。
6月5日清晨,渾厚的牛角號整齊響起,身著薩滿服的博,唱頌並舞蹈著。在薩滿鼓聲中;在可汗,可賀敦,弟弟,師父,師孃,哈迪爾……親人朋友不捨的相送下。浩浩蕩蕩的隊伍便出發了。這次除了娜真,再沒有其他親近人相隨。馬車裡身著紅色嫁服的卡拉米娜對著娜真問道:
“你可埋怨我把你帶在一起?”
“公主,說什麼呢,你在哪裡我便在哪裡。”
娜真看著已經取下蓋頭的公主,邊回答道邊要把蓋頭給公主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