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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桐沒有注意陸酌神情的變化,她篤定陸酌不敢跟她賭,越發洋洋得意:“怎麼樣,你敢不敢跟我比?”
高猛和劉銘搶在陸酌開口前替陸酌打抱不平。
“白雨桐,你別太欺負人了,整個二中誰不知道酌哥的成績回回倒數第一?你趕緊滾,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高猛說完擼起袖子露出肱二頭肌震懾白雨桐。
劉銘則沒好臉色地懟白雨桐:“你脖子上頂的那個是瘤子吧?酌哥沒有招你惹你,你至於跑來八班找他的麻煩?”
“你們!”白雨桐被高猛和劉銘氣得罵了句髒話,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瞪著陸酌的那雙眼珠子快要從眼眶裡跳出來,她恨恨咬牙說:“陸酌,我再加一條,如果你考進年級前十,我跟你的恩怨一筆勾銷。”
高猛見陸酌的嘴皮動了,撲上去捂住陸酌的嘴:“酌哥,你別衝動答應她,她就是想看你的笑話,到時候成績出來指不定她要怎麼傳你的名聲,你聽我的,別理這種小人。”
劉銘比高猛委婉些:“是啊酌哥,酸鉀說得沒錯,以你的成績,想要考進年級前十希望不大。”
可以說沒有希望。
陸酌拿開高猛的手。
他剛才差點被高猛捂暈過去。
沒有危險的時候,高猛就是最大的危險。
陸酌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吊兒郎當說:“我答應,不過口說無憑,你得白紙黑字寫清楚。”
“寫就寫。”白雨桐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下來,在她看來,陸酌這種不學無術的垃圾下輩子都不可能考進年級前十。
白雨桐寫了兩份一樣的,內容是她剛才說的話。
陸酌與她分別在落款處簽上名字。
等白雨桐帶著人離開,高猛才痛心疾首地邊捶桌子邊說:“酌哥,你糊塗啊,你難道看不出白雨桐在故意針對你嗎?還是說你要去偷期中考試的試卷?犯法的事可做不得啊,大不了到時候我和銘兒陪你一起跑圈。”
不止高猛,八班除了江野的其他人也是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陸酌試圖挑明自己是學霸的事:“其實我是……”
劉銘嚴肅地打斷陸酌的話:“別說了酌哥,既然你和白雨桐打了賭,你還是快去學習吧,咱們就是輸也要輸的光彩,起碼要讓大家看到你的態度。”
陸酌老實了。
他現在說自己其實是個隱藏的學霸根本沒有人會信。
既然這樣,還不如等期中考的成績出來用事實說話。
因為賭約一事,接下來陸酌每天都被高猛和劉銘逼著聽課和刷題。
期中考試前一天,陸酌早上醒來時右眼皮一直跳。
江野已經起了,這會兒正在敲鍵盤。
他最近接了個大活,時間有些趕,必須規劃好每一分每一秒。
等手上的活結束,應該能收到一筆不錯的酬金。
到時候就可以和陸酌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
陸酌從床上坐起來,抬手按住跳個不停的眼皮。
見江野還在忙,陸酌掀開被子下地,輕手輕腳走到江野背後。
江野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轉過頭見陸酌心不在焉,他握住陸酌冰涼的手,沉聲問:“不舒服?”
陸酌搖頭,幾秒後他按住心口的位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小野,我總感覺家裡要出事。”
江野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舒展開:“別多想,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陸酌不知道怎麼跟江野形容他此刻的感覺。
他的心情莫名很沉重,沒來由的恐慌化作無形的大手掐住他的喉嚨。
酒店工作人員來送早餐,江野起身去開門,陸酌想說什麼,這時他放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