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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硬的肩膀頂在我的肚子上,格得我的胃生疼,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七葷八素,於是張牙舞爪地開始掙扎順便開口將蔣卓揚家的各位長輩問候了遍,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仲出手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了兩下!!!
我羞憤難當,手腳並用對他又踢又踹,卻聽見他咬牙切齒地怒吼:“給我老實一點兒!”
負隅頑抗沒有成效,我開始使用哀兵政策,連聲嚷嚷:“放我下來,我難受,我想吐……”
這一招果然很奏效,蔣卓揚遲疑了一下便把我放下來,兩腳一沾地,我趕緊往相反的方向跑了回去,還沒跑出兩步就又被他拖了回來,三兩下功夫就把我塞進了車裡。
我們兩個都因為彼此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所以現在車內的空間裡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氣聲。蔣卓揚低沉著聲音開口:“我送你回家!”
我不理他,伸出手開啟了車內的音響,調頻裡鬱可唯的聲音像煙一樣:“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我的心也跟著癢起來,跟著音樂荒腔走板地哼唱起來,一旁專心開車的蔣卓揚看都不看我一眼,神情嚴肅。
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想要惡作劇的念頭,身邊的這個人當真永遠冷靜嚴肅認真永不犯錯?好想掀開獅子那厚厚的皮毛,讓我到他的心中看個究竟。
蔣卓揚把車子開得很快,幾乎是一路飆車到了我家,我知道現在的自己真真一切切確確實實地喝多了,因為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全身正在一點點失去力氣,取出鑰匙半天也沒有插進洞裡,完完全全似一頭笨熊。
一旁的獅子先生大概出幹無奈鄙視加著急,奪過我手中的鑰匙便開了門,一進門我便把自己拋進沙發。蔣卓揚脫下大衣放在一邊,直接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出一杯水遞給我:“蜂蜜水,醒酒的。”
我接過來一飲而盡,嘴上卻說:“我不要醒酒,我要長醉不醒,我要一醉方休!”
他滿眼擔憂地看著我,聲音有點啞,彷彿是嘆息:“你知不知道剛才那裡有多少人想把你灌醉順便做點什麼……”
我一邊眯著眼睛呵呵笑,一邊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故作媚眼如絲狀:“你呢?你想不想對我做點什麼?”
“你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好好休息,我……唔……你幹什麼。”
沒等他說完話,我便貼上了他的唇,想看看他失控著急的樣子,那一定非常有趣,可是他的嘴唇那樣溫暖柔軟.叫人沉溺。
蔣卓揚狠狠推開我,卻被我不依不饒地纏上去,我的所有意志似乎已經被一個人佔據,他越抗拒我便越不想放棄,我就是想看看這人會不會失控,哪怕一刻也好。
我的手開始毫無章法地四處探索,他忽然緊緊握住我的腰,開始加深這個吻。
此刻的情勢早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他的唇舌變得貪婪而急切,我漸漸忘記了最初惡作劇的念頭,不想離開,不忍離開。
他的吻離開我的嘴唇,落在我的睫毛,鼻尖,眼角,耳垂,我覺得癢,於是拼命地躲開,扭過頭吻上他的喉結,只聽他喉嚨中發出一聲類似野獸低咆的聲響,我便覺得眼前開始夭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變成了摔碎的天幕,滿眼都是炫目的星。
被扔在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想,獅子果然是獅子,不能溫柔點兒嗎?可是他留給我的思考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很快我便沒有了任何思維能力,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處點火,那感覺尖銳卻奇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還是要向他索取更多。
我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塊薄薄的金屬,在烈焰的灼燒下,被延展開來,不能抗拒,無法止息。
後來,後來的記憶跟我的理智一樣被那把火燃燒殆盡,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荒唐事,可是,那又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