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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對咱們來說,雖是賞心悅目,看得眼睛發直,可是若要論及婚嫁,你能忍受自家的相公比自己好看上百倍、千倍嗎?”
司徒壽聽她說話連氣也不喘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叫小荷的當真不怕她,難道慕容遲沒有告訴她,其實自己是大家嘴裡的殺人鬼嗎?後來聽她提這裡的主人很喜歡慕容遲,心裡便不由自主地產生一些微妙的變化,有些不舒服的。
她遲疑了下,結結巴巴地問:“喜歡……就會想要成親嗎?”
小荷用力眨了眨眼。“這個問題……問得怎好,好到我以為你只有十歲的年齡……”見她皺起眉,小荷趕緊笑道:“我說笑的啦。男人跟女人啊,若想長久相處,怕也只有成親一途了。義兄妹雖好,但遲早各覓良緣;父女雖好,遲早女兒會嫁;朋友雖好,卻不能時刻在一塊,因為男女之別。你對慕容大夫,我不敢說,畢竟我不瞭解你,但我敢肯定大夫對你,跟對一般的病人不同。”否則沒有必要冒著賠上名譽來照顧她。
小荷回憶起主子救回他們時,慕容大夫的背後鮮血淋漓,左手抱著她,右手的掌心都是血,卻是強撐著清醒。回到谷裡,他急著先查她的傷勢,忘了男女之別,掀了司徒壽的外衣,她跟主子都親眼瞧見那一片雪凝肌膚,最後還是主子跟她先將慕容大夫趕出房外,幫忙檢查司徒壽身上是否有傷……老實說,她跟主子都有默契地不將此事宣揚,因為慕容大夫他實在是有點老。至少,有九成九確定他乃高齡之上,要把司徒壽的貞節賠給他,有點兒不值。
小荷見她又在恍惚了,突然在她耳邊大叫一聲,引起司徒壽的注意。小荷扮了個鬼臉,笑嘻嘻道:
“我瞧你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清楚,你……跟我一樣也是孤兒吧?”
司徒壽遲疑一下,想起義爹早就身故,便點點頭,說道:
“是孤兒。鳴祥說,是餘爺爺幫我取的名字。”
“餘爺爺?他必定很疼你吧?連姓也為你取來,司徒壽、司徒壽,不就是希望你生命長長嗎?我叫小荷,沒有姓,是咱們主子為我取的。她說,我像荷花,雖生於汙泥,卻很乾淨。”
司徒壽的心臟突然用力跳了一下,腦海停在餘爺爺為她取的名字上頭,壽兒、壽兒,就是生命長長之意嗎?
小荷跳著往後退了一步,空拳耍了一招,朝她笑道:“你覺得這一招如何?”
司徒壽回過神,直覺說道:
“很軟。”
“你看得出來?我主子親自教的,我力道不足,她便挑了這套武拳教我,我曾立志要學好這套武拳,好能為主子做事,而我也的確做到了,我讓我的主子很驕傲哩。”她笑道,語氣稍稍地變化了:“你知道嗎?其實,我很久以前不是孤兒,有爹有娘還有個弟弟,住在很豪華很豪華的宅子裡,有一天,有人來了,把他們都給殺了……”
撲通一聲,莫名地,司徒壽的心又狂跳了一下,一股沉重的壓力緊緊地揪住她的心頭,教她難以呼吸。
小荷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甜美的笑顏化為苦澀的笑意。“他們連點武都不懂,就這樣沒有反抗能力地被殺了,我不明白這世間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人命如螻蟻?我曾經想過報仇,我求我主子教我武功,那人強,我要比那人還要強,我主子不願,她覺得我很蠢,壽姑娘,主子叫我小荷,正因我將仇恨放下了,成為一朵乾淨的荷花,我不後悔,真的真的不後悔。”
司徒壽看著她,靜默著不說話。半晌,她慢慢地伸出手接住小荷落下的眼淚。
“咦,奇怪,我怎麼掉淚了呢?真討厭,愈掉愈兇呢!”小荷抹抹眼淚,淘氣地笑道:“壽姑娘,你可別笑,我是突然有感而發啦,誰教咱們都是沒爹沒孃的。”
“我沒笑。”司徒壽認真地答道。
小荷望著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