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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這個想法，但是非得這樣嗎？燁塵他”蘇寧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蘇寧，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這裡。”顧燁霖見蘇寧這猶豫不決的樣子也沒了耐心，不耐煩道，“蘇寧，我不是在給你選擇，你只能選擇同意，我想你也不想看見蘇家因為你家破人亡吧？”
顧燁霖這話說得鋒利，讓蘇寧無話可說，無奈之下蘇寧強忍著心中的酸澀點了點頭。
顧燁霖見她答應了也沒在逼迫什麼，“這幾天燁塵可能會來見你，該說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
蘇寧低著頭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臨走之時，顧燁霖還說了一句：“蘇寧，如果你當年什麼都沒做，你跟燁塵之間也不至於到今天這一步，我們家的人也會接受你。”
說完顧燁霖便想離開，卻不料蘇寧卻在這時開口說道：“是嗎？就像你和清染姐那樣嗎？”
顧燁霖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看見顧燁霖的眼神，蘇寧笑了笑，開口說道：“顧大哥，或許你自己沒有發現，你早在當年看清染姐的眼神就已經不同了，只不過藏得太好，好到連自己都發現不了。”
顧燁霖身形一滯。
“燁霖哥，祝你和清染姐幸福。至於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蘇寧苦澀一笑。
顧燁霖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他緊咬著牙關，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蘇寧靜靜地站在原地，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幾天後，顧燁塵果然來找蘇寧。蘇寧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堅強，但當她看到燁塵的那一刻，所有的偽裝都瞬間瓦解。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淚腺就像不受控制一樣，淚水紛紛往下流。
顧燁塵看著蘇寧這一言不發默默流淚的樣子，心裡也很是不好受。兩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顧燁塵先行開口道：“你還好嗎？”
蘇寧點了點頭，想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我我很好。謝謝你還願意來看我，我以為你不會願意來見我。”
聽著蘇寧的聲音，顧燁塵眼眶不禁有些發紅，“好歹相識一場，見一面對誰都好，說不好就是最後一面了呢。”
最後一面！這個詞像是一聲雷炸在蘇寧耳旁，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向他，他他什麼意思？
顧燁塵像是看懂了蘇寧的心思，開口解釋道：“蘇寧，我知道我大哥前兩天來找過你。”
“那你”
“其實大哥不用這麼麻煩的。”想到顧燁霖的行為顧燁塵不免有些失笑，“就算大哥不來，我也不會救你出去。”
哪怕知道顧燁塵這次來不會說什麼好話，但自己真得聽到的時候，蘇寧心裡還是感到萬分難受，“燁塵，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麼。”聽見蘇寧的道歉，顧燁塵聳了聳肩，像是什麼都不在意，“商場之上，本就是你死我活，只不過比誰的手段高。當年是你們贏了，只不過現在贏得是我們罷了。”
“如今這般我們也算是兩不相欠了。”說完，顧燁塵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
“等等！”蘇寧叫住了他。
顧燁塵停下來，又重新坐了下來。
“燁塵，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蘇寧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顧燁塵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你……恨我嗎？”蘇寧艱難地問道。
顧燁塵凝視著蘇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恨啊，蘇寧。在我第一次知道當年那一切都是你做的時候，我是真得恨你，恨不得你去死，可是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學習忘記你，或許只有忘記你，我才不會這麼痛苦。當年我
